喧鬧的步行街上突然響起了警車的鳴笛聲,引得過路的行人紛紛注目,都在猜測哪裏是不是又發生了什麼案件之類的。
而警車中的人卻是一個個表情肅穆,尤其是第一輛車中的沈毅,他板著一張臉,目不轉睛的看著前方。
“回來的消息確定準確嗎?”
“是的,局長。”他旁邊的警員立即回道,“當天白墨兩人離開之後,我們的人就已經做了記號。”
“而且通過這幾天蹲守,可以確定他們倆就一直待在那家小酒店裏。”
“嗯。”
沈毅將手中的煙撚滅,皺著眉頭道:“這次的逮捕隻準成功,不準失敗。”
“到了之後就所有人馬每隔五米駐紮一隊人馬,執槍把守。”
“是。”
與此同時,正躺在酒店房間打遊戲的肖木突然被外麵傳來的鳴笛聲所吸引,快速的結束了一局之後,走到窗邊。
他們住的樓層是七層,恰好能看到兩條街的景象,而此時的警車正在另外一條街行駛。
“最近是出了什麼案子嗎,這麼興師動眾?”他看著底下一眾警車,不解道。
白墨聞言,也是起身朝著他這邊走過來,跟著忘了過去。
案子?
如果是這附近發生了什麼,他們不至於沒有聽到任何的風聲。
但緊接著,他的眉頭皺了起來,沉聲道:“肖木,你不覺得他的方向是朝著這邊開過來的嗎?”
“啊?”肖木先是一愣,但看到那警車轉彎的方向也是反應過來,“好像真的是,等等,他們停車的方式怎麼這麼怪?”
看著那像是包圍式的停車的方式,他也是大驚。
白墨的目光徹底冷了下來,現在下麵的警車幾乎將整座酒店都包圍了起來,已經引得許多酒店的旅客人心惶惶,一個個紛紛往外麵跑。
“他們要抓的人在酒店裏嗎,是怎樣危險的人物才要這麼多人手?”
肖木不解的回頭看向白墨,卻見他的目光一直停留在自己身上。
“怎麼了?”
“……他們的目標是我們。”
“怎麼可能?”肖木驚叫道,“沈毅是腦子壞掉了嗎,抓捕我們幹什麼?”
他不能理解,十分不能理解。
“白墨,你是不是想多了?”
他抓了抓自己的頭發,來回踱步,還是無法接受這個事實。
隻是下一刻,現實就將它的殘酷性告訴了他。
“白墨,肖木,你們已經被包圍了,不要有任何無畏的抵抗。”
從喇叭中傳出的聲音直接將他們倆的身份點明,不帶任何的情緒。
肖木探頭望過去,發現是之前一同共事的一個警員在喊,而他的旁邊就站著一臉嚴肅的沈毅。
“玩真的啊。”肖木瞬間就怒了,剛想操控一旁的樹木動手就被白墨製止下來了,他不解的看向他,“怎麼了?”
“下麵這麼多普通民眾,你是沒看到嗎?”白墨皺眉看向他,“還是說你想讓上麵的人知道,廢除你的能力?”
“……”
聽得這話,肖木也是冷靜了下來,但還是心有餘怒,“我就是太生氣了,我們是來幫助他們辦案子的,現在案子辦完了,他們把我趕出警局就算了,現在還來抓我們,這不是過河拆橋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