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慎是好說好勸,緊哄慢哄的才讓辛雲吃下了一碗粥,心中不免腹誹,養個孩子都比這小家夥好哄,而小家夥則是他獨一無二的寶貝。
天色早已大黑,皇甫慎拿了一條暈濕的毛巾,為辛雲擦了擦身體後,躺在辛雲的身邊睡下。
這一覺可謂是整夜無眠。
皇甫慎睡的舒服了,辛雲卻疼的齒牙咧嘴,不知道慎給他上的什麼藥,身後又癢又痛的,簡直是難以忍受,以至於,第二天便以熊貓形象出現。
皇甫慎一睜開眼睛,便看見辛雲那哀怨控訴的眼神。
“怎麼了?”皇甫慎心中一揪,嚇了一跳,小家夥不是一宿都沒睡吧?
看到雲兒難受的樣子,皇甫慎的心一緊。
“我去找白白過來。”皇甫慎拿過衣服,穿了起來,準備找白白給小家夥治療一下。
辛雲一把拉住皇甫慎的手臂,“不行!”這麼丟人的事,他怎麼可以讓其他人知道。
“現在不是擔心這個的時候,傅博彥不在,隻能找白白詢問。”皇甫慎第一次發現傅博彥的重要性,要是傅博彥在,他完全可以不說明情況,直接讓傅博彥釋放光之治療術就可以了。
“那也不行!”辛雲緊緊的拉著皇甫慎的手臂,這種事怎麼可以讓其他人知道,就是最親密的夥伴也不行,他的臉皮可沒有慎厚。
皇甫慎轉過身子,像看待一個不聽話的小孩一般的看著辛雲,“那我去問一下,拿點藥總行了吧。”
“那你不能說是我受的傷。”辛雲瞪著眼睛道,這一點他必須堅持。
“好。”皇甫慎應下。
辛雲這才鬆開了皇甫慎的手臂。
皇甫慎係好衣扣,腳步匆匆的離開房間。
辛雲趴躺在床上,疼的他呲牙咧嘴。
很快皇甫慎就拿了一瓶藥回來。
辛雲眼巴巴的看著推門而進的皇甫慎,還記得自己的麵子,“你沒有說是我受的傷吧?”
皇甫慎失笑一聲,“沒有。”雖然沒有,但是白白和婁歌都不是笨蛋,不用想都知道是誰傷到了那裏。
辛雲鬆了一口氣,沒有就好。
將傷藥塗抹均勻後,為小家夥拉上被子,見小家夥並無不適,皇甫慎也就放心了。
也許是因為一宿沒睡的關係,上完藥後,辛雲就睡著了。
皇甫慎拿出之前為辛雲塗過的傷藥,按理說這個藥以前是用過的,不應該沒有效用才對。
結果一看之下,皇甫慎發現那藥物的保質期是兩年,早已過期……
馬上將過期的藥物銷毀,皇甫慎快速的毀屍滅跡,要是讓小家夥知道自己給他用過期藥,那還不跟自己沒完,好在沒有出什麼事,要不然他非要自責死。
······
婁歌和白白坐在小院內,喝著茶,吃著點心,觀賞著雪景。
“慎應該回去了吧?”婁歌看向皇甫慎和辛雲的房間。
“嗯。”白白吃下一口點心,應道。
“嗬嗬,那家夥真是越來越猛了,小雲兒也真可憐。”婁歌一臉的戲謔表情,說出來的話,跟表情完全不符。
白白撇了撇嘴,這個惡人就知道看戲,尤其是對於自己夥伴們的戲,更加熱衷。
“白白,婁歌一臉邪魅勾/人的看向白白。
白白一縮脖,連連擺手,“不要,不要。”
婁歌見到白白退縮的樣子撲哧一笑,“放心吧,我對不感興趣。”
這句話絕對是婁歌昧著良心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