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沫始終保持著沉默,順從的走了過去,穿了很久的衣服上麵散發著味道。

聞到身上的味道,小沫的眼神裏閃過一絲光芒。

她一件一件地脫下衣服,表情木然。

床上,軍哥看著少女美好的身體,隻覺得無限滿足。

這一個多星期他們都在搜尋周圍的物資,實在是沒有時間和精力,今天終於得空了,他便迫不及待地讓人把小沫帶了上來。

少女順從地躺在床上,軍哥立刻撲了上去,但下一刻聞到的卻是一股餿味。

“什麼味道!”軍哥一下翻開身子,皺著眉頭問道。

小沫因為太久沒說話,聲音有些沙啞,但她盡量讓每個字都能讓人聽清:“我太久沒洗頭洗澡了。”

聞言,軍哥有些遲疑。

現在水資源緊缺,他們洗澡也隻是簡單的擦拭。可是這女人實在是臭了,別的女人肯定也是這樣,他這生理需求肯定得解決。

再加上小沫從開始到現在可就他一個男人,在他心裏到底還是有些不一樣的。

“你去廁所洗一下。”他惡聲惡氣地說道,“省著點!”

軍哥看到小沫低下頭,順從地去了廁所。

這個房間是主臥,有單獨衛生間。

小沫熟門熟路地來到衛生間,隨後鎖好門,看著鏡子裏的自己。

麵容疲倦,頭發又油又髒,曾經光潔的皮膚如今滿是青紫的痕跡。

這輩子,她從沒有這麼狼狽過。

不過……一切都到頭了。

小沫打開水箱,從裏麵拿出一把匕首。

這一刻,她安心了不少。

簡單洗了一下,小沫頂著濕漉漉的頭發出去了。

軍哥聽到門鎖轉動的聲音,往那邊望去。

少女出浴的畫麵,從他眼裏倒映在他腦海裏,怎麼也無法自拔。

“太美了!”他忍不住感歎。

畢竟末日之前他的女人隻有他老婆,一個常年勞作的農村婦女。

小沫似乎有些害羞,低著頭走了過來。

她走到床邊,站定。

軍哥他什麼話都不想說了,他隻想趕緊把小沫撲倒。

他伸出手,抓到小沫的肩膀,有些滑。不過她還是用力地把她扯到了床上,全然不顧自己用的力氣會不會將女孩弄傷。

接著,他便迫不及待地撲了上去。

似乎聽到了撕膠帶的聲音?

事情發生的太快,他甚至還在想究竟是哪裏來的撕膠帶聲音。但他隻看到小沫冷靜的眸子裏帶著一絲快意。

軍哥低下頭,看到自己胸前插著一把匕首。血低落下來,落在小沫那一抹雪白上,開出一朵朵血花。

他想呼喊,但下一秒便被小沫用枕頭死死捂住臉,連著口鼻發不出一點聲音。

軍哥拚命掙紮,終於將臉上的枕頭弄開。

但下一秒,鋒利的匕首便紮在了他的嘴裏,疼痛讓他發不出一點聲音。

一下又一下,匕首抽出又刺入。

小沫看著血肉模糊的軍哥,終於無聲地流下了淚水。

但她不敢耽擱,隻去衛生間將身上的血跡簡單擦拭了一下,隨即用從衣櫃裏找了套方便行動的休閑裝穿上。

主臥窗戶外麵就是空調外機,她可以從這裏翻出去,隨後藏在書房和主臥中間的那個突出半米的簷上。

隻要足夠小心,她就能等到天黑,天黑後再去書房密室找到小延,兩人一起逃離這裏。

她記得的,末日十五年後,終於有人研究出了抑製喪屍病毒的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