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那我可以出去麼?”
孟熙哲剛喝了一口香氣四溢的牛肉蛋花粥,一聽白薇這話,勺子就放下了,並且轉過了頭,眼神陰鬱的看向白薇。
“要逃跑麼?你護照身份證都被我燒了,你現在哪都去不了。”
“燒了?”白薇詫異,他果然是病的不輕,燒證件的事情都幹得出來。
無奈的笑了一聲,白薇又往孟熙哲身邊湊了湊,語氣十分的柔和的說道:
“我不是要逃跑,我就是想去祭拜一下我媽。”
白薇這話剛說完,就聽哢的一聲,孟熙哲手裏的骨瓷的勺子,居然被他生生的掰斷了。
那剛才還隻是陰著的臉,頃刻間就刮起了極寒的風雪。
隨後,孟熙哲朝著白薇就壓低了身體,一瞬不瞬的看向隻一句話就激怒了他的女人。
“你要敢去,我就把她骨灰揚了。”
揚骨灰!
這得多大仇才能幹出來這事?白薇知道她媽以前對孟熙哲不好,但這肯定不足以讓孟熙哲恨到這種地步。
難道說,她沒在的這十年間,還發生了一些別的事情?
吞咽了一口口水,白薇勉強的笑了笑。
“熙哲哥,你先別生氣,這事我們再商量,先吃飯吧。”
“沒得商量,再讓我聽見一次,我就送你和那個女人見麵。”
孟熙哲說出來的每一個字,都帶著深深的恨意,當他說完時,他也從椅子上站了起來。
“你可以出門,但是每天晚上六點門禁,還有,不用指望你原來的那些同學朋友,沒人能幫你的,相反,你要是不聽話,她們也會跟著遭殃。”
說完這些,孟熙哲頭也不回的走了。
白薇坐在椅子上,有些不知所措。
同學,朋友?
他一說這個,她忽然就想起來了,昨天的結婚典禮上,她曾經的幾個好朋友,都來參加她的婚禮了,她們還都跟她說,讓她幫忙謝謝孟總這麼長時間的關照。
原來,為了控製白薇,孟熙哲早就布置好了一切,他不但給了她那些朋友的工作,甚至連她們的父母,男朋友,都給了極好的工作機會。
這個男人,真的太可怕了。
咬著下唇,白薇緩了好一會兒,才一個人吃起了已經有些涼了的早餐。
一上午的時間,白薇哪都沒去,她也沒離開廚房,她想著如果想要征服一個男人,就要征服他的胃,所以做了好幾道菜,打算中午送去他的公司。
就在她正在往保溫飯盒裏裝的時候,高跟鞋的聲音,出現在了大廚房裏。
白薇抬頭一看,就看見一個穿著米白色套裝還算漂亮的年輕女人,走到了她的旁邊。
“熙哲不喜歡吃雞翅膀的,還有牛肉,他從來都不吃。”
“你誰啊?”白薇隻上下打量了一下這個女人,就又繼續裝菜。
“我叫方琪,是熙哲的心理醫生。”方琪說著,對著白薇就伸出了手。
“哦!”
白薇隻是哦了一聲,頭又低下了。
見她這個冷淡的樣子,方琪也沒生氣,收回自己的手,又接著說道:
“白小姐,我給熙哲治療已經有兩年的時間了,他狀況好了很多,我希望你不要再刺激他,如果可以,我還是希望你能離開這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