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小姐,好久不見,你可依舊是光彩照人啊。”
西市。
另外一片地區。
盛念才剛開車踏進西市的地區,前麵就被兩輛裝甲車給攔住了去路。
一人從車上下來,似笑而非的看著她。
是曹誌高。
沒想到,除開那幾十支隊伍以外,連曹誌高都親自出來了。
這輛裝甲車上的武器齊全,車上的那些人全都虎視眈眈的看著她,像是隨時做好了戰鬥的準備。
不用想,她昨天的那些行為已經傳到了他們的耳裏。
麵對他們,盛念臉上的神色依舊淡淡看著平靜無波,沒有多大的反應。
她那一雙好看的眸子直視著曹誌高,不躲不閃的道:“好久沒見,你依舊這麼令人惡心討厭。”
她說話直白又不客氣。
落在這些人的耳朵裏,都不免為她捏了一把汗。
曹誌高心胸狹窄,最愛計較,更何況他現在在基地裏混到了至高無上的地位,隻有金毅能壓他一頭。
除此以外,他平時都是稱王稱霸的存在,現在被盛念這麼當麵嘲諷,麵子上絕對掛不住。
若要按照他的行為習慣,絕對不會咽下這口氣。
然而令他們都有些詫異的是,曹誌高臉上還是掛著那似笑非笑的表情,既沒有惱怒,也沒有生氣。
但即便是這樣,他手下的這些人也不敢喘什麼氣。
“盛小姐的嘴皮子還是這麼利索,聽說昨天你還和你的家人們在一起,怎麼今天就隻剩下你一個人了?難不成,他們都到地底下去陪你妹妹了?”
說到最後的時候,曹誌高竟然還笑了起來。
他這麼笑起來的時候,看著邪氣囂張。
盛念的臉色唰的一下沉到了穀底。
她緊緊的握著手中的大刀,怒意從心底直直的衝到了頭頂。
“曹誌高,你算個什麼東西?不過是金毅最會叫喚的一條狗,離開他你算個什麼東西?倒也是,你全家都死絕了,隻剩下了你這麼一個獨苗苗,不好好保護你這條狗命,還真是可惜!”
在嘲諷人這一塊上,盛念從來沒有輸過。
不管是什麼事情,她做的最多的就是以其人之道,還治其人之身。
不論是口頭上的嘲諷,還是身體上的疼痛,它全都會以數倍的方式返還給對方。
剛剛臉上還揚著笑的曹誌高,在聽到她這一番話後,終是繃不住了。
他全家人都死了的這件事情,整個基地裏都沒有幾個人知道。
盛念是怎麼知道的?
他一雙眼睛陰沉沉的瞪了過去。
對上他的眼神,盛念勾起唇角,譏諷道:“聽說你的家人死的都挺慘?被餓死的,被人打死的,被喪屍咬死的?好像死的還不夠慘,我若是見了他們,必定會把他們挫骨揚灰,才能理解心頭之恨!”
“盛念!”
曹誌高怎麼也沒想到,她的嘴皮子能利索到這一地步。
以前的她看著冷冰冰的,話不多,基本上算是屬於默默做事的那一種類型。
她不開口還好,哪知道這一開口,能把人活活的背過氣去。
見他臉色又青又黑,像是快要失去了理智,盛念握緊了手中的大刀,目光同樣狠戾的盯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