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晚,到了快安寢的時候,如兒更衣完來到床前,年羹堯和往日一樣把如兒摟進懷裏,如兒羞澀的靠在他懷裏,閉上眼睛,等待著他的吻如暴風驟雨般落在自己的唇和脖頸,她睜開雙眼:“夫君,妾身知道夫君才華斐然,但是今日貝勒哥哥有幫襯夫君的意思,將來夫君進官場也有助益啊。”
年羹堯刮了刮如兒的鼻子:“夫人,身為臣子,隻能忠於天下之主。現在太子被廢,儲君之位空懸,還沒有萬分把握下,不能貿然跟隨啊,且還不知四貝勒是不是一個真正心懷天下的明主,深宮之人,更多的是對權力的渴望罷了。我知四貝勒照顧你和兄長,我們可在別處報答。奪嫡之事,走錯一步,我們全家都會失去性命,得慎之又慎啊。”
如兒聽年羹堯這麼說也明白了:“是妾身見識短淺了,我都聽夫君的。”年羹堯扶著如兒的肩膀,溫柔地讓她躺下,解開她的裏衣,纏綿在她脖頸,見到如兒雙耳微紅發燙,他含住如兒的耳垂,在她耳邊輕哼她的名字:“如兒…如兒…”
一夜纏綿之後,如兒在年羹堯懷中醒來,見一雙明亮溫潤的眼眸溫柔地注視著自己,她下意識地往他身上湊近,埋在他的頸間:“堯哥哥,你知道嗎,在這世上,除了你和兄長對我最好,還有另外一個人對我恩重如山。”
年羹堯:“是誰呢?”
“她叫雲淳。在那個冬天,兄長在城郊路上吹著蕭,希望過路的好心人能給我們一個銅錢去買個包子吃。城郊的冬天真漫長啊,我甚至已經快失去了知覺。”如兒說到這的時候,流下了一行清淚。
“她用她僅剩的銅錢買了包子救了我們,並把我和兄長安置在她家的破廟旁,因她也寄人籬下,所以不能將我和兄長帶回家,時不時接濟我們。我叫她雲姐姐,兄長和她同歲,我們三人很是要好,把彼此當成了親人。但是有天卻得知雲姐姐被她的舅母賣了,我和兄長尋了好久,一直不見蹤跡。”如兒臉上很是惋惜。
年羹堯抱緊了她:“如兒,要是你早些遇到我就好了。我們以後會有很好的日子,那種顛沛流離的生活你不必再過了,總有一天,我會為你爭得誥命,榮寵加身。”
“堯哥哥,兄長告訴我,他見到雲姐姐了。雲姐姐現在是祝親王府的格格,可是我們未得機會相見。我很想念她。”如兒說。
“如兒不必著急,為夫幫你想想辦法。”年羹堯若有所思。
“夫君不必麻煩,鍾熹在福晉壽辰上得了臉麵,並結識了福晉與雲姐姐,福晉允許鍾熹可以常去王府探望雲姐姐。鍾熹是我的好朋友,她一定會想辦法帶我進王府的。”如兒說。
“京城裏的達官貴人們都知道祝親王與福晉伉儷情深,雲格格多年無寵,夫人的恩人不一定過得很好啊。”年羹堯對如兒說。
“夫君,兄長這麼多年都未娶妻,其實…是他心裏放不下雲姐姐。這麼多年他都深深遺憾,很多話都還未來得及說出口,卻親眼見她已成為人婦,心中應該很難過吧。”如兒很惋惜兄長的遺憾。
“夫人,昨日我請了鍾熹姑娘平日無事來府中看望你。如果夫人很想盡快看望雲格格,那我現在就派家丁把鍾熹姑娘請來府中。好一同商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