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地本無極,陰陽換太虛。五行徘八卦,六衍人道齊。這是天地至理。話說到了延風這種境界本不應該在去做什麼夢的,但是那位老者又是誰呢?為何如此親切,又莫名傷感。延風周圍的那種傷感如同實質一般在周圍的樹木葉子上泛起,耷拉著感受著主人的情緒。延風從床上下來,心緒重重。心血來潮,延風掐指心中默算,可是腦海中的八卦問軸一片混亂,茫茫不知何故。心中疑惑甚重,走都掛吊床的梧桐樹旁做禮細語:叨擾桐大姐,麻煩借幾片葉子。伸手從樹幹抓下兩片葉子,放在嘴旁吹口氣。“以葉為引,氣為狀,探尋天機。”將葉子向天一拋。兩個葉子落地時歇時背麵朝上。延風蹲下看到葉子的情景,這是純陰,陰陽不分天機混亂的卦象。開始隻以為心算出問題了,誰知這也一樣。這以前可是從未出現過的情況。其實,延風這是當局者迷,就像現在常說的醫者不自醫。他本是天地異數,放在以前他自己就會知道凡是跟他有關的基本就無從算起,何況現在要算他的本源。
延風這裏且不提他如何子擾,單說在赤炎獄的李芸還在尋找著出路。沒有時間的概念,沒有其他景色,除了赤紅色的沙粒和沙沙的風吹撫麵龐的聲音一切都顯得如此的寂寥。李芸懷中包裹著小朝雲步步蹣跚,這片空間不知道有什麼秘密,李芸也不想去探究,還好朝雲沒有吵鬧。到了現在李芸也是有些奇怪為什麼她們會感覺不到饑餓口渴。這難道是夢,可是如何才能醒來。晃晃間,李芸深思著。
“姐姐,你看……”朝雲從李芸懷中探出頭,手指著前方不遠處。一道光暈從空中射向地麵形成一道光柱,光柱周圍仿佛有種實質的膜將其周圍的沙粒隔開,風帶著沙粒被擋在光柱的外圍,隱隱中光柱透著古題言字“紅魂獄”。又是這種字體。看到前麵的情景李芸立馬來了精神,快步向前跑去。快到跟前時感覺光柱的威壓斥力在阻止自己進入。耳邊的風聲大了起來。風夾雜著沙粒滴滴嗒嗒的敲打著李芸的麵龐,眼睛無法正常張開。李芸低著頭張臂護著懷裏的朝雲,極其艱辛的向前走著。
五十米,二十米,十米……快了,前麵就要到了,李芸心裏默算著距離。到了,本來打算很費力的要穿過這層膜的李芸竟然很輕鬆的就進入了,李芸身軀碰到了那層壁,那層保護膜毫無妨礙的將李芸的身軀融合,不錯是融合。從遠處看這個光柱漸漸的變窄變細。李芸的身軀融合在一片乳膠的白色透明的光柱中。光柱裏的李芸慢慢漂浮起來向天空延展,連同光柱慢慢消失。
“咦……我這是怎麼了,為什麼渾身感到無力啊!”一個聲音從植物的樹幹上傳出。無暇的酮體白裏通紅顯出造物者的神奇慢慢浸入眼簾,三千發絲黑裏雪亮披肩在身。一雙水靈的眼睛通著靈光。
“風哥哥……風哥哥……”櫻桃小嘴微微上翹喚著。
“糟糕!我怎麼把小雨給忘了。塑形果把靈力轉換成肉身,這樣她不就沒衣服了。我真笨”延風聽到遠處的呼聲,也不去沉思那個夢境了。伸出右手變出一套女生裝。轉身向聲源方向跑去。
“風哥哥……”一聲聲微夾著哭聲的呼喊從遠處傳來。“小雨等著哈……我這就到。”延風忙應著。
“嗚嗚……小雨以為風哥哥不要小雨了。我叫風哥哥也不應。”見到延風小雨立馬向其懷裏撲來“小雨好怕,小雨渾身沒有了力氣。小雨找不到風哥哥……”不提延風胸前被一對小白兔頂著很是尷尬。又忙著安慰小雨。“好了,好了,風哥哥不會不要小雨的……來穿上衣服吧。”延風鬆開小雨說道。才發現自己沒穿衣服,小雨臉色羞紅的接過衣服,轉身說道“風哥哥真的討厭,不理你了……”快速去林子裏。
延風看著遠處的身影,頭搖搖,無語了。叫我的是你,說討厭的也是你,這……特麼都是什麼事。唉,“這小丫頭倒是對我很是依戀。要是有一天我不在了,小雨不知道能否生活的好。”不知怎麼的延風有種感覺他要離開這片世界,隻是還差些時間,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千年的承諾因果才留的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