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中錦袍男子的臉色在看到他的二兒子被轟到在地的時候,唰的一下,變得極其的難看,而他又不能在比鬥當中提醒,否則他的這張老臉都會被其他的勢力所取笑!身子落在地下,抓起還想要打得鐵千,一個響亮的耳光扇在了他的臉上,氣憤的聲音讓在場所有人都感覺到好像山洪要爆發似的,“你還閑丟我的臉不夠是吧!趕緊滾回家去,給我閉門思過去!”同時轉過臉來帶著怒容對著阮天鳴問道:“這位小兄弟,好手段!不知家師是誰,姓名又是什麼!”
看著落下來的錦袍男子帶一絲著威脅的語氣問道他,阮天鳴聲音不卑不亢的答道:“在下木竹!至於家師的名諱,到沒有什麼好知道的,他老人家雲遊四海,淡泊名利,因此不喜人知道他的名諱!”阮天鳴隨意杜撰了一個,他那裏有什麼師傅啊,這一切戰略還是從琴兒那裏學來的!
“好!”隻是一聲好字,錦袍男子便不在說話,抓著鐵千變化為一道流光向著鐵府飛去,至於那些小嘍囉就隻能在地上跟著跑了!其實錦袍男子還想問出阮天鳴的師傅呢,在承恩大陸,信奉的是力量修為還有印法的高低,幾乎沒有什麼戰鬥策略可講!因此在他看來阮天鳴的師傅一定是一個高人,不然不可能這麼點年紀就知道戰略了,於是有了結交之意,至於剛才的威脅之意,則是阮天鳴理解錯了,他那時隻不過氣憤他的兒子不爭氣而已,不過在聽到阮天鳴的回答之後,錦袍男子更認為阮天鳴的師傅是那傳說境界的人了,隻有那樣的人才會雲遊四海,看淡名利!
此時白袍男子也是落了下來,看著阮天鳴,臉上露出些許欣賞之意,“爹爹!你怎麼來了?”已經有些恢複的唐敏看著旁邊站著的白袍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喜色,嬌聲的喊道。
“我要是不來,我恐怕就見不到我的寶貝女兒了!”白袍的臉上露出一絲責怪之色,隻不過路在唐敏的眼中這是擔心自己的表情,因此撒嬌似的抱著白袍男子的胳膊哼哼的晃來晃去。
看著前後判若兩人的唐敏,阮天鳴有些哭笑不得,看來女人果然是善變的動物,當下對著白袍男子拱手道:“伯父,好!”這一生擲地有聲,並沒有見了強者的討好姿態。
見狀,白袍男子更是露出讚賞的神色,此子不簡單啊,收起自己的心思,對著唐敏道:‘還不趕快謝謝人家的解救之恩”。
“謝謝你的解救之恩,沒想到你人長的不錯,實力也挺強的!”一身紫衣的唐敏小臉掛著狡黠的笑意盯著阮天鳴的臉道,似乎提示在萬金商會自己頂著她看的那一幕。
見狀,阮天鳴聳了聳肩,露了一個無奈的表情。“敏兒!”看到這一幕,白袍男子似乎發現自己的女兒和這個清秀的男子之間好像發生過什麼。
“好了,看小兄弟似乎住在客棧,不如來我家小住幾日,也好讓敏兒好好報答你的解救之恩。”看到阮天鳴的實力和年齡,再加上馬上就要為古元秘境的名額進行比鬥了,而自己對此還並沒有什麼把握,因此便生了招攬之意,至於是不是要他的女兒和阮天鳴之間再進行深入的關係就不可而知了。
“這樣也好,那就打擾伯父了!”阮天鳴故作沉思,心裏卻樂開了花,就等著你開口呢,當然這一切沒有表現在其臉上。
聽到阮天鳴的回答,白袍男子的臉上的笑容更盛了,剛才他還有一些擔憂阮天鳴不答應呢,唐敏的臉上也露出興奮的表情,從小到現在,家裏還沒有什麼客人呢,當然除了爹爹的一些客人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