片刻,有人從外場進來把金靈和活著的剩下的人帶了出去。
出去之後金靈就跟他們分開了。
她被帶去仔細洗漱了一番,給她穿上了寬鬆輕薄,一撕就破的白色長衣。
由於金靈在競技場的表現,這次看管她的人比之前嚴密了許多,她在別人的眼皮子底下,想藏什麼東西都做不到,全程像個木偶娃娃一樣任人擺布。
然後被送到不知道什麼地方去。
又是之前的走廊,前方又是遇到了同一個人。
穿著白大褂的男人這次似乎是專門等在那裏,姿勢閑散的靠在牆壁上,等到他們走近時,才直起身走過來。
金靈被迫停下,戒備的看著男人,腦海裏雷達開始發揮作用。
司宴走過來,在金靈麵前站定,目光比第一次見麵時更灼熱了幾分,金靈被他看的頭皮發麻。
身邊的人都低下頭,不敢直視男人,對他的行為完全不敢置喙。
就在這種情況下,司宴伸出手,攏住了金靈的手。
金靈一開始是想反抗的,但對上男人危險的眼神,她僵了一瞬後,順從的任他握住了自己。
兩人靠的極近,親密的仿佛情人一般,可實際上他們倆隻是萍水相逢的陌生人。
金靈有點害怕,但更多的是莫名其妙,直到自己手裏被塞進了什麼東西。
她怔了怔,摸出那是一支體量很小的針管。
司宴湊近,在她耳邊用隻有兩人能聽到的聲音低語:
“別死了啊。”
溫熱的呼吸落在金靈耳側,她不可抑製的顫抖了一下。
男人退開,對她露出了個彬彬有禮的微笑後才轉身離開。
金靈抿了抿唇,攏在長袖下麵的手悄悄握緊了那支針筒。
隨即她被送進了一個裝潢精致的房間。
裏麵空無一人,隻有衛生間傳來陣陣水聲。
她站在房間中央,片刻後,一個男人裹著浴巾從衛生間裏走了出來。
赫然正是易淮。
他徑直走到了金靈身前,用力掐住了她的下巴,冷然道:“金樂的姐姐?金靈?”
金靈沉默,隻靜靜的看著他。
半晌,易淮哂笑:“差點忘了,你有病。”
金靈眼神微冷,金樂連她輕微自閉的事情都跟這喪屍說?
“不過你應該不至於聽不懂人話,記住,以後你就是我的東西了,我這人沒有什麼特殊的要求,但你最好學會做一個合格的奴隸。”
說完他不待金靈回應便放開了她,轉身趴到了床上。
“過來,給我按摩。”
金靈垂眸,她聽話的爬到床上,伸手在他肩膀上按揉。
大概是她按的舒服,易淮滿意的舒展了眉頭,但轉頭又想到什麼,他轉過頭冷冷的看著金靈,嘲道:
“按的不錯,不過我剛剛忘了說,雖然你是金樂的姐姐,長的也相似,但你最好對自己的定位認知清晰點,你隻是一個奴隸。”
金靈抬眼看他,第一次開口說話,“你是把我當金樂的替身了嗎?”
易淮高傲的揚眉:“替身?”
他似乎是思索了片刻,然後不屑道:“這麼說的話似乎沒什麼不對,不過你最好不要妄想取代金樂。”
金靈低眉順眼的低下頭,說道:“我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