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宴!”
她側過頭,對上了男人幽深的眼睛,有些驚喜道:
“你還活著!”
“是啊。”男人一眨不眨的盯著她,語氣放的極輕:“你很失望吧?”
聞言,金靈下意識的皺眉,不爽道:“你說什麼鬼……唔!”
然而一句話還沒說完,對方便像是不願聽她說話似的,扣住她的後腦勺不由分說的吻了下來。
男人的唇舌強勢侵入她的口腔,吮的她嘴唇發麻。
金靈皺眉,腦袋掙紮著往後仰。
然而這個動作卻像是激怒了對方似的,立刻就被更用力的扣了回來,男人一手掌著她的後腦勺,一手環在她身前,以一種絕對控製的姿態緊密的包裹著她。
不許她反抗,不許她掙紮,鎖定住她的每一個動作。
他在毫不掩飾的釋放著自己的占有欲和控製欲。
一瞬間金靈感覺得到有些恐懼。
就在這時,對方放開了她的後腦勺,就在金靈以為司宴總算決定先放過她時,他卻仍然咬著她的嘴唇不放。
緊接著,一陣尖銳的刺痛傳來,金靈驀然瞪大眼睛,意識到什麼,開始瘋狂的掙紮起來。
隻可惜,在同樣覺醒了潛力的司宴麵前,她的反抗一向都是徒勞無功的。
男人吻著她,眼睛卻自始至終不曾閉上,裏麵沒有情欲,隻有某種幽深的,如同野獸一般的瘋狂。
金靈甚至連出聲都做不到,隻能這種如同撕咬一般的親吻中絕望的感受著自己身體裏的力量一點點散去,意識一點點的沉睡。
失去意識前,金靈唯一想說的話大概就隻有:您有病啊!
直到懷裏的人徹底癱軟在他身上,司宴才大發慈悲的放開了她的嘴唇,將打空了的注射器從她脖子上抽了下來隨手扔到了一邊。
他將懷裏的昏厥過去的金靈打橫抱了起來,麵無表情的朝前方走去。
……
金靈醒過來的時候,發現自己躺在某個光線明亮的小木屋裏。
周圍沒有人。
她坐起來時,牽動了腳,清晰的束縛感傳來,金靈一把掀開被子,看見了所在自己腳腕上的鏈子。
這熟悉的畫風……
這時,房間門被推開了。
金靈豁然抬頭看過去。
男人端著一碗肉粥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見她醒了臉上也沒有多少表情,他將碗筷放在了床邊的小木桌上。
金靈看了看那碗粥,又看了看司宴,擰著眉頭道:“你發什麼瘋?”
司宴沒有回答這個問題,隻是點了點木桌,說道:
“醒了就把飯吃了。”
金靈沒動,仍舊牢牢的看著他,說道:“你究竟怎麼了?”
金靈有太多想問的問題,比如你怎麼活下來的?比如活下來後你一直在哪兒?比如為什麼現在才出現?但一切都無從問起,她現在唯一想知道的就是這中間發生了什麼事兒,司宴又開始抽起了風。
現在司宴的樣子讓她不受控製的想起了當初在喪屍之城的司宴。
為什麼會這樣?
明明到了曙光基地的司宴已經變好了很多了,為什麼現在一朝回到解放前,又變成了這幅鬼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