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城基地便磕磕絆絆的運轉了起來。
幸好之前那群喪屍在島上留下的各類建築設施都保存完好,他們不用一切從頭開始。
安排完這一切的金靈累的精疲力盡,回到自己新住處時,倒頭就睡。
然而睡的迷迷糊糊時,突然聽到房間外有動靜傳來,金靈驚醒,一咕嚕從床上爬起來,警惕的看著門口。
下一秒,房門被從外麵打開了,司宴站在了門口。
金靈皺眉,不太高興的看著他,“你又撬我房門。”
男人晃了晃手裏的鑰匙,道:“這次我沒有撬。”
他就是不小心搞到了鑰匙,光明正大的進來了。
金靈盯了盯那串鑰匙,又看了看司宴,說道:
“你以前說過不撬我的門了。”
“作廢了。”司宴挑了挑眉,理所應當的說道。
金靈:“……”
從未見過如此厚顏無恥之人。
她氣結道:“你又想幹嘛?”
司宴卻走了過來,坐到了她床邊,低聲問道:“寶貝兒,都大半年了,你究竟想好了沒啊?”
金靈被他一聲寶貝喊得耳根發燙,板著臉說道:“沒想好。”
司宴盯著她,對她此刻的表情可以說是非常熟悉了,每次她想要行緩兵之計時,就是現在這個樣子。
“那你還要想多久?”司宴不急不緩的問道。
“不知道!”
“不知道沒關係……”司宴善解人意的看著她,湊過來補充了下半句,“我先收點利息。”
說完便捏著她的下巴吻了下去。
這是個淺嚐輒止的吻,金靈還沒咂摸出味兒,男人便退開了。
司宴低頭看著她意猶未盡的抿了一下嘴唇,眸色暗了幾分。
這半年來,司宴時不時便索吻,親近,金靈從最開始的不習慣,到如今已經基本聽之任之了。
她即便會反抗,卻幾乎沒有表現出過類似厭惡與惡心的神情,她反抗隻是因為行動受製。
到如今更是連反抗都懶得反抗了
司宴清晰的感受到她在一點點的接受他,然而當事人自己卻似乎並沒有意識到這一點,仍死死的捂著最後一層遮·羞布,自欺欺人的覺得自己隻是識時務者為俊傑,不做無用的抵抗罷了。
金靈抵著司宴的胸膛企圖將他推開,一邊說道:“您還有事兒嗎?”
“有。”
金靈奇怪的抬頭看他,便聽男人說道:“我要換個住處。”
“你換唄。”金靈打了個大大的哈欠,滿不在乎的說道。
望城這座海島說大不大,說小也不小,畢竟以前是能容納上萬喪屍的城市,如今隻住了一千多個人類,完全可以稱得上是寬敞,住處一點都不緊缺,分配下來,基本每個人都能分到個一居室的樣子。
司宴似笑非笑的看著她:“換到這裏來也行?”
金靈閉上了嘴,抬頭看著他,從他的眼神裏看出了他是認真的。
金靈現在住的是個兩居室,一間主臥,一間書房,但是末世本來就沒有多少書,她的書房形同虛設。
如果另一個人要住進來的話,書房改回次臥似乎也不是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