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額頭前的發鬢濕漉漉的垂落在眼前,即便他看著分外落魄,但精致麵容卻掩藏不去他曾經的榮光。
這是一個身穿墨色印花金色錦袍的男人,頭發恍若古人的偏長,腰上還掛著一個特別的蛇形玉佩。
他的年齡雖看著不是大,但沒有一點少年的稚氣,隱約能看到的是殺意。
即便麵前這個女人看起來很漂亮,像是一個毫無威脅力的花瓶,他也完全沒有放鬆警惕,而是將劍繼續指著蘇露宜,用發寒的語氣說道:“你為什麼會出現在孤身邊!”
“你到底是誰!”
“你也是宋安王派過來殺孤的人嗎!”
蘇露宜眼睛也不眨一下,隻是目光微微垂落的看向對方沾染了血跡的手指,突然微微一笑:“您這樣似乎不太禮貌。”
“或許你不需要對我這麼大的敵意。”蘇露宜伸出手指輕飄飄的將對方的劍推開,“我隻是一個平平無奇的書店店長罷了。”
僅僅是這麼一下,男人手中拿著的寶劍便被震開了,晃晃蕩蕩的掉落一地。
怎麼……怎麼會?
“書肆?”男人好看的皺了皺眉,即便受傷匪淺,可語氣依舊冰寒的不饒人:“孤可沒見過,能進入孤宮殿的普通人,也沒見過能推開孤劍的人!”
“你究竟是哪一方的刺客,我要讓父王殺了你!來人,抓住這個刺客,孤要殺了他!”男人叫囂著,可周圍無人應。
蘇露宜笑了,語氣突然的變得淡淡:“那你看看現在還是在你的宮殿裏嗎?”
見蘇露宜這麼說,男人這才驚覺自己所處的地有些與眾不同。
天空看不到光亮,周圍看不到距離。
望著周邊迷霧泛濫的壓抑樣子,男人就是瞪大眼睛——
就是十分不爭氣的暈了。
蘇露宜垂下頭,望著男人陷入了短暫的沉思。
剛才還以為這傷的不重嘛,威脅自己的時候還挺有力氣的……沒想到這麼快的就昏了。
小綠以為蘇露宜要殺人滅口,就是心中大寫的達咩,試圖阻止宿主道:“宿主,這個顧客咱要不不要也罷……他居然還想著殺你!沒錯,罪不可赦!”
“所以咱要不讓他自生自滅,我們開店可是有規定的,不能隨意殺死顧客的啊。”
“不。”蘇露宜薄唇輕啟,慢吞吞的道:“作為服務行業,我們當然要好好的照顧顧客。”
“所以,麻煩你再把那個的推車拿過來吧,小綠。”蘇露宜用激勵的目光看向經營係統,“我想你稍微動用一點點的能量幫助我這個小忙應該是可以的吧。”
“不會,連這都做不到吧?”’說著,蘇露宜的眼裏故意流露出失望,這可把單細胞的小綠給激動著了。
就是屁顛屁顛的動用著自己小金庫的能量控製著推沙車推了過來。
蘇露宜看到這個熟悉的工具就是親切一笑,同樣的曆史再次重演了。
她又是拿起一顆不知道是幹什麼用的藥丸強行塞入男人的嘴裏,端起他的下巴強行喂了下去之後,便是肆無忌憚的將其放到了推沙車上,推入了書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