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淺笑睡了一覺之後就感覺好了許多,隻是脖子上依然有些隱隱作痛,好吧,她真的後悔了,不應該對自己都下這麼重的手,隻是當時的情況,她也不得不這麼做了,不然的話,難道真的要讓他們靠近,然後玷汙了她的清白嗎?
君子璃一直都陪在她的身邊,雖然她一直都對他惡言惡語,冷眼相對,不過他卻是樂此不彼,巴巴地希望著她什麼時候能夠稍微和善地看他一眼,或者是跟他說句話。
伸手輕撫了下自己被包裹得嚴嚴實實的脖子,那傷口讓她有些陰鬱,要是留下什麼疤來,那可真是倒黴透頂了,隻是,傷口那麼深,連她自己都覺得想要不留下疤痕是不可能的事情。
君子璃坐在旁邊,靜靜地凝視著她,看著她皺眉,看著她似乎心情不怎麼好,看著她輕撫著脖子,秀眉皺得更深了一些。
眼裏有著一絲異色流過,而雲淺笑卻是突然轉過了頭來,看著他,問道:“齊悅鈴呢?你們把她怎麼樣了?”
君子璃無辜地笑了笑,說道:“我不知道!”
“不知道?”雲淺笑秀眉輕挑,她如果會相信君子璃的這些鬼話的話,那麼她就不是雲淺笑!
君子璃卻是真的很無辜,看著雲淺笑那明顯不相信的眼神,臉上出現了淡淡的可憐的神色,問道:“笑笑,難道你竟然是這麼的不相信我嗎?”
“哼!相信你?我可不想再被你騙得團團轉!”
君子璃不由得露出一絲苦澀來,早知道竟然會讓她一直耿耿於懷了這麼多年的話,當年他肯定是打死他都不會做那件事情了的。隻是,現在說這些已經沒用,現在想這些還不如想想如何才能讓解開笑笑的心結。
不過,為什麼呢?他好像很喜歡欺負她呀!每次看到她被他氣得腦袋冒煙的樣子,他就覺得特別開心,特別有存在感。
對上雲淺笑那不善的視線,君子璃笑著攤攤手,說道:“沒騙你,我是真的不知道齊悅鈴怎麼了。如果你一定要知道的話,或許應該去問雲淺靈,齊悅鈴應該在她的手上。”
“五姐?”
“對啊,進入天牢之後,我就再沒見到齊悅鈴,而在進去之前,齊悅鈴被你五姐身邊的一個丫鬟帶走。”
雲淺笑輕蹙起秀眉,眼裏隱隱的有著一些擔憂,倒不是擔心齊悅鈴,而是五姐,希望她不要做得太過火,畢竟,齊悅鈴是郡主。其實對付她的最好方式應該是在暗中下黑手,而不是如現在這般的光明正大。
“笑笑放心吧,不會有事的,隻要留得齊悅鈴還有一口氣在,就不會出事。”
聞言,雲淺笑確實是心裏稍微安心了一點,自然的心思也就轉移到了別的方向,抬頭看到那讓她氣得牙癢癢的君子璃,眼神中滿是不善,輕挑著秀眉絲毫不留情麵地說道:“這個我當然知道,不過君子璃,你很閑嗎?怎麼還賴在雲府不走?”
“……”翻臉好快,說趕人就趕人!
錢來賭坊,這是京城中最大的賭坊,各式花樣的賭術層出不窮,不知道有多少人在這裏一夜暴富,而更多的人,卻是在這裏傾家蕩產。
但即便如此,每天依然有著大量的人前來這裏,想要從這裏暴富,或者隻是單純的想要贏幾兩銀子,可以買一壺好一點的酒,吃一頓好一點的飯菜。
想法是好的,或者有些是很單純的,但往往好運並不會伴隨在他們的身旁,自古以來,賭博的最大的贏家從來都隻有一個的,莊家,或者說是賭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