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平殿內,燈火通明。
麥克精唱歌的聲音,奶奶做的美食香氣,蒲紫爽朗的笑聲,還有臣碎抓著簫豫和段道要分錢。
到處透著一種喜氣洋洋的氛圍,歡聲笑語,滿堂歡喜。
“哎,就缺經蘿了,她啊,總是忙。”
臣碎捧著酒杯,靠在沙發上,一副慵懶公子哥的模樣,說話時還晃了晃酒杯裏的紅酒。
還是家裏舒服,朋友都在一起,多好。
“是啊,也不知道師父什麼時候能出關,”喏喏摟著白無的肩膀,喝的有些微醺,說話時有些大舌頭。
“我老姐啊,就是太累,把自己繃得太緊,沒辦法,我怎麼都攆不上她。”
經墨也有些醉意,臉上微紅,他們不想用神力蒸發酒力,就這樣迷迷糊糊滿嘴酒氣的感覺,讓人上頭。
此時,他們嘴裏的老姐和師父,在一個不知名的地方,接受傳承。
這裏一片空白,卻能言出法隨。
“原來是這樣,當初桃荼前輩就是這麼創造痛苦之道的,真是天才!”
“我明白了,痛苦不可缺少,即便肉身上感受不到,精神上也會感受得到,這是精神……”
經蘿眼前有一個個彩色的光圈,每個光圈都代表著不同的痛苦程度。
“這是出生時,母親之苦,乃皮肉苦。”
經蘿伸手戳向一個白色的光圈,光圈自動向她飛來,戴在她手腕上。
隨即,經蘿便以凡人之軀,體驗了一把生孩子的痛苦。
“這是白發人送黑發人之苦,母親未見到兒子最後一麵,自此母子二人,陰陽相隔。”
一道淡黃色的光圈,戴在了她的手腕上,這種痛苦,是精神上的無盡折磨。
經蘿經受此苦,留下不舍的眼淚。
“綠色的光圈,是希望之後的絕望。”
“藍色光圈是背叛後的殘害。”
“紫色光圈是被追殺,被汙蔑,被抽魂,被無盡折磨。”
……
這個世界的不公就像地上的土,踩一腳,能濺起一推來。
而每個不公背後,都有痛苦……愧疚、恨、後悔……
經蘿的腦海裏,不斷閃現一層層感悟,靈光閃爍間,很快陷入道境。
不知過了多少年,一千年,一萬年……小二邪已經到了真神巔峰,連柳慧也是。
現在的十個居民,除了奶奶,都已經是真神巔峰級別。
又過了五萬年,藍昭最先突破聖神,在混沌虛空成功度過聖神劫,他們開了一場慶功宴,又聚了一次。
神藥殿裏的神花仙草開了一波又一波,賣了不少錢,可經蘿還是沒回來。
直到經喏即將突破聖神時,才終於有了動靜。
“哎,這地麵好像在動!”
經喏已參透水之大道,聖神劫就在三年之後,所以她現在不用修煉,天天瞎溜達。
這一天突然感覺地麵在似乎在延伸,這裏可是太平間啊,誰能動得了這裏?
那肯定是她的師父,這裏的主人,經蘿了!
太平間深處,茅草屋的門開了,經蘿從中走出,傳承眼淚並未消失,其實她隻融合了三分之一的傳承而已,但也是時候停一停了。
“好久了啊!”
經蘿一邊自言自語,一邊向外圍走去。
“這太平間裏,應該好好改造一番了,許久之前便有了建造的權力,可始終沒空出閑來。”
經蘿說著,隨手一揚,周圍土地瞬間開始變化,高樓宮殿拔地而起,要啥有啥。
“這怎麼回事?”
“經蘿,你出來了?成功啦?”
“太好了,這怎麼多出這麼多建築啊?”
臣碎和聞暮他們被響動聲吸引過來,見到經蘿全都十分歡喜。
“我要建造一番,從此以後,太平間可以對諸天萬界開放了,誰都可以來此修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