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這幅模樣愈發嬌軟,真是讓我著迷。”

男人冰冷的舌頭很快舔去了她臉上的鮮血,並吸吮著她的傷口,那種血流而盡的感覺讓她喘不過氣,沉重的眼皮始終落不下去。

她不想死,也不能死……

薑慵含情脈脈的注視著她,俯在她的身上勾著唇角盯著她,他慢慢揚起手將寬大的手掌放在了她的腦後,他一邊扶著她的後腦勺一邊支撐著她坐了起來。

她靠在他冷冰冰的胸膛上,宛如一塊堅硬的岩石硌的她後背生疼,疲憊感逐漸逝去,她的意識越來越清晰。

直到她能很清楚的看到眼前人,她怔怔望著薑慵,眼神有意在躲避不敢正視他。

薑慵冰冷淡漠的眼神目光落在她的身上,突然伸出手鉗住她的下巴強迫她正視自己,“看我。”

不容置疑的嗓音讓她怔然,完全不敢反駁。

隻是她死死咬著下唇,泛著淚花的眼眶發了紅,那嬌軟可人的模樣讓薑慵失了神,隻想著得到她。

他沒能耐住最後的心性,輕輕含住了她的唇瓣,在她猝不及防之下狠狠咬了一口,血腥味在口腔裏彌漫,江奈生齜著牙滿是怨意的看著他。

身上的傷口已經不在流血,而是慢慢結疤,即使有很多傷口,但憑著她自身的自愈能力完全不在話下,如果剛才薑慵沒有作出那些行為,興許她真的會血流而盡。

她緩緩吐了口氣,雙手覆在他的胳膊上,垂著腦袋不敢看他,聲音小若蚊蠅,“謝謝…”

薑慵低眉冷笑一聲,下巴抵在她的頭頂,語氣裏帶著威脅,“嗯?你不聽我的話該怎麼算。”

江奈生閉了閉眼,硬著頭皮道:“我…我知道錯了。”

為今之計,隻有認錯。

隻要反駁她必死無疑,反正總而言之都是她的錯!

半天沒得到回應的她不禁顰起了眉頭,她納悶的仰起頭,看到的便是他那雙血色的幽深的眼眸,像是黑夜裏的餓狼在看獵物的眼神,她被嚇得一個激靈,身體不停打著冷顫。

隻是當她移開目光後卻還是忍不住再次仰起頭望著他,她適才發現他的臉上不知道什麼時候多了一些血痕,和他脖頸上的紅色裂紋格格不入,一眼就能看出是新傷。

而且他的身上也有一股濃鬱的血腥味,胸前的襯衣上多了一個大口子,雖然是紅色的襯衣,但是明顯能看出來上麵還沾著不少血跡,她突然想到了什麼,瞪大眼望著他,悶了半晌終於忍不住發問。

“你為什麼去找軍隊,你是不是受傷了?”

她越說到後麵語氣裏的哭腔越來越重,她也不知道為什麼,就莫名覺得心酸,可是薑慵看她的眼神仍是冷冰冰的,她現在已經分不清他這麼追著她不放到底是因為什麼了。

“沒有。”他毫不猶豫的一口否決,就連撒謊都不會猶豫,是那般果斷。

江奈生顯然並不信他,隻是默默歎了口氣。

疼痛感基本上已經沒了,還有一些傷疤在慢慢恢複,但她撐得住可以站起來了,薑慵抬手想牽住她,但是她卻突然甩開他的手,往後退了好幾步。

在看到她拒絕自己後,他一如既往的臉上才終於有了一絲變化,眉眼裏染上怒意,他幾乎是咬牙切齒喊出了她的名字。

“江奈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