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沐沐風中淩亂半天,才笨拙的伸出手像哄小孩一樣拍拍這株藤蔓,對方倒是理解了這種安慰的行動,腦海中響起了咯咯咯的笑聲,還是停不下來的那種。讓她不禁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撓到它的咯吱窩。
不知道是不是因為這株植物吞食了她的血液,她能明顯的在腦海中領會對方的意思,不過顯然,她和一個隻會嚶嚶嚶和咯咯咯的嬰兒沒什麼可交流的。
母性般的光輝在田沐沐身上隻體現了兩分鍾,她就不耐煩起來,一把拎起這株藤蔓,她現在隻想回屋安靜一會。
不過對方顯然是誤會了自己的意思,它現在本來就隻到田沐沐的腰部的高度,在她伸手握住一條藤蔓的同時,整個植物開始快速縮小纏繞,然後環繞在她的腕部。
先不說這一幕有多詭異,關鍵是這盤起來的樣式實在是太醜了,就像是一個人隨意的把它擰巴了兩下一般,整體的感覺就是皺巴巴的,還時不時有片葉子毫無美感的伸了出來。
田沐沐十分嫌棄的看著自己的手腕,掙紮兩秒後,算了,眼不見為淨,關鍵時刻當個逃生的繩子也不錯。
自始至終,她都沒有想過要和這株藤蔓主動交流。在田沐沐的意識裏,自己才是最可靠的,就像她對空間的期望一樣,有最好,沒有也沒什麼。
她在空曠的院子裏練習了一會兒唐刀的使用。
其實她最習慣的還是手槍和匕首,畢竟這兩樣東西都容易隱藏和攜帶,要是在以前的世界,沒事帶把唐刀出門,分分鍾被帶走教育的節奏。
不過豪門世家的繼承人培訓果然不是蓋的,她以前的那些身手都是通過對打練習學會的,在那裏地獄式的訓練了一年,身手得到了係統化的學習,至於禮儀和企業管理之類的精英課程,她就隻能湊個熱鬧了。
那裏本來是隻接收各個世家的繼承人的,也不知道老媽是花了多少錢,還是達成了什麼莫名其妙的協議,總之她以19歲的超大齡學員身份,學完了本該是至少五年才能學完的課程。
當然了,她也不是天才,因為本來身手就不錯,所以加上係統化的學習,格鬥射擊等課程她都能輕鬆完成。
禮儀的話,從小在她媽媽的耳濡目染之下,雖然田媽媽看不上眼,但是在外人看來也能馬馬虎虎的及格了。
但是說到看書她就徹底抓瞎了,別說低空飛過,她覺得即使讓她再學十年,她也很難及格。
所以當她突然得到一張畢業證時,她是有些懵的,也因此更加確定一定有什麼不知道的事發生了。
其實也沒有,隻是那一年的所有學生的成績都比同期提高了3個百分點而已,在這些剛剛步入青春期的男孩心裏,這個年紀的大姐姐還要來接受繼承人培訓,還有小道消息說她是為了弟弟來的。
這說明什麼,當然是她弟弟——那個未來的繼承人突然身故了,還很有可能是被害的,為了不讓家族權利旁落,她隻能以19歲高齡來參加培訓。
太慘了……
做個有錢人太危險了,做個未來的有錢人更是危險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