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林嬌嬌吃完自己的那一份早飯，又帶著顧澤的那一份早飯去了醫院。
對於給病人兩個辣嗓子的窩窩頭當早飯，林嬌嬌一點也不覺得抱歉。
他又沒出錢，她免費給他送早餐，有的吃就不錯了。
而且那男人又萬貫家財，人家根本就看不上這兩個窩窩頭好不好。
一進病房，林嬌嬌還沒有來得及開口說話，就被安排了事。
“去，把尿壺給涮了。”顧澤瞥了一眼進來的人，麵無表情的說道。
就是說拳頭硬了怎麼辦，想殺人怎麼辦？
當她是啥了？昨天幫他涮是屈服在一床被子之下，今天還讓她幹，真當她是老媽子了，真當她不嫌棄他了。
可是林嬌嬌的憤怒，床上躺著的人並不知道，或者說是知道，但是熟視無睹。
“涮完洗幹淨手，過來幫我冷敷。”顧澤半躺著，也不睜眼看人，說話的聲音都淡淡的，仿佛剛才提要求的人不是他。
林嬌嬌就：“…………”
討厭沒有邊界的人。
更討厭沒有邊界的男人。
第一次她覺得自己下手輕了，她就該直接把人給廢了。
這樣上藥都省了。
學著男人的樣子對著躺在床上的人，“嗬”
或許是林嬌嬌的這一聲嗬太有嗤笑的感覺了。
讓床上的顧澤睜開眼冷冷的朝這邊看了一眼。
“你很不屑？”
顧澤說話的聲音一點溫度也沒有，讓林嬌嬌感覺他像是在跟一個死人說話。
“顧澤同誌，咱們兩個的關係說是不遠不近都高估了，你說你咋有臉對著我提要求的。”林嬌嬌不解很不解，她今天要是不問出來她能被憋死。
這沒分寸感，沒邊界感的死男人。
“你不是我對象嗎？”顧澤冷冷的反駁。
提起對象就像是提今天天氣怎麼樣一樣，感覺對象對他來說可有可無。
“誰是你對象了。”林嬌嬌恨不得跳起來反駁。
她跟知青點的人說的含糊不清是為了她的名聲，畢竟好人家的姑娘哪裏會找過一個什麼關係都沒有的男人。
她既然做了，那就要把負麵影響降到最低，畢竟如果沒意外的話，她還要在這個年代生活很長時間呢！
本來她是想著塑造一個單戀的角色，沒想到這男人開口那麼嚇人。
她咋不知道她是他對象。
而且就他這種人，她又不是傻，又不是腦子有病，怎麼可能找他當對象。
“不是我對象，你過來照顧我？還是說你更想當丫鬟。”顧澤語氣沒有起伏的說道。
在他的眼裏，她是知道他秘密的人，而他現在又沒有動她的打算，所以她隻能在他身邊。
本來他隻想讓她當個小丫鬟來著，但是對於他來說對象和丫鬟也沒有什麼區別。
他們兩個是不是有物種區別，要不然他手的話她咋就聽不懂呢！
是什麼給了他自信，還更想當丫鬟？那死人臉樣，他給她當兒子她都嫌棄。
跨越物種的交流，她覺得自己不太行，拿著飯盒碰的一下放到床邊的小桌上。
“這是你的飯，還有把昨天承諾我的被子給我，以後咱們兩清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