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它表情好像挺嚴重的，說不好是什麼詛咒，零三立刻正了顏色：“會有什麼後果？”
糖葫蘆一字一頓認真告訴她：“會被讀者發刀片！”
零三沒拿煙的手微微顫抖，冷靜分析：“這也不失為一條發家致富的生財之道啊。”
糖葫蘆繼續恐嚇她：“殺人不埋、挖坑不填會遭受詛咒的！”
零三屏息：“會怎麼樣？”
似曾相識的場景，糖葫蘆充分發揮智能機器人的特點，機智的給出不同的回答：“變成太監！”
“哦，那還行。”零三繼續轉身往房間走，“反正幻肢那種東西隨隨便便就能再長出來。”
糖葫蘆瘋狂呐喊，形象扭曲仿佛某張世界名畫：“你以為是壁虎的尾巴嗎？還有隨隨便便是什麼梗啊喂？”
它見零三真的要丟下一個坑不管轉身回去，追上去蹦起來敲了一下她的頭：“喂喂你該醒醒了！你⋯⋯”它和她平視對視了一眼，愣了一下，然後暴起一jio踹在她臉上：“滾出去！”
“嘔——”
零三摔倒在地，幹嘔一聲，吐出來一坨熒光綠的半透明不明生物。
她尚是一臉懵懂，糖葫蘆已經眼疾臀快，一屁股砸在那坨鼻涕怪上，聽見它一聲慘叫，還碾了幾下。
“這是什麼東西？”零三很快從懵逼中清醒過來，伸指戳了戳被糖葫蘆壓在下麵的幽幽，“鬼火修煉成妖了？”
“無實體的東西，應該叫‘靈’。”一個男人的頭毫無征兆的出現在零三背後，輕輕的聲音像是男鬼的呢喃。
零三“嗷”的一聲回身一拳砸過去，西門靈巧的歪頭一躲，一隻無辜的小黃雞瞬間被打飛——“pia”的一聲啪在樹上掉不下來。
西門歎息一聲，走過去把一張小黃雞餅撕下來，揉了兩下揉圓了，重新放回肩膀上：“你們幹嘛呢？”
零三有點心虛的揉揉鼻子：“我想看看屍體還在不在，好像一不小心被附身了——說起來，你為什麼會在這裏？不會也是⋯⋯”
西門搖搖頭，終止了她的猜測：“我隻是感覺到了屍氣，出來看看。”
糖葫蘆踩著腳下的東西一晃一晃：“是它散發出的屍氣嗎？它生命力很頑強，還踩不死。”
“交給我就⋯⋯”
西門話才說了半句，虛弱的小黃雞深吸一口氣，幽幽被一陣狂風拽出來，吱吱叫著被小黃雞一口吞下。
“嗝——”
小黃雞肚子滾圓，打了一個滿足的飽嗝，舒服的躺了下去。
西門抬手把滾落的西門雞接住，隨手揣進兜裏：“它身上沒有屍氣。若我沒有猜錯，應該是它的主人有屍氣。”
“人呢？”零三四處張望：“已經跑了？”
西門搖搖頭：“我出來之後便感覺不到了，像是憑空消失了一般，沒有離開的痕跡。”
零三低頭看看糖葫蘆，與它對視一眼：“人妖轉換？”
西門未下定論：“不過車永泰已經追過去，說是聞到了什麼臭氣，想把它抓住澆上水泥填海。另外，你們身後似乎有東西——”
零三沒聽清楚：“你說什麼？”
“屍變了。”西門深吸一口氣，一頭栽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