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零三,你確定這是弱點嗎?”
踢到鋼板的感覺很難受。如果一定要找到一種形容方法,那就是蚊子在腳後跟上叮了個包,很癢,然後你想撓⋯⋯
所以,無人看著活蹦亂跳的AF感覺很難過。
零三抱著柱子,眨眨眼,又眨眨眼:“你確定你不是踢反了?”
無人揮舞了兩下爪子,再低頭看一眼腳趾作痛的那隻腳,是左邊沒錯啊!!
零三往柱子上爬了30cm,又滑下來20cm,對上他充滿怨念和委屈的——墨鏡:“那可能是我記反了吧?”
“⋯⋯”
無人:“不要問我為什麼眼中常含淚水。”
零三淨說大實話:“你戴著墨鏡,含淚水我也看不見啊?”
無人一時無言以對:“不說話能憋屎你不?”
“那倒不能。”零三閉上嘴,專心致誌的爬柱子。
無人低頭看著和自己膝蓋差不多高的AF們溜達來溜達去,沒有任何攻擊行為,感覺有些奇怪:“它們是不是不會攻擊人?”
零三:“你才發現啊?”
無人:“???”他今天時常感覺到世界對他的不友好:“你掄著棍子就衝上去砸球兒,一般人會覺察到你是在濫殺無辜嗎?”
零三“咦”了一聲:“不是你說要刷存在感嗎?咱倆擱那兒不蓋棉被純嘮嗑,你以為能有啥存在感?”
“那你咋肥事?爬到柱子上麵特有存在感是不?”無人大翻白眼,但是墨鏡君再一次攔截了他的挑釁。
零三一臉無辜:“我不需要存在感,給你騰地方展示身手。甩棍給你,幹巴爹!”單臂抱著甩棍,不可避免的又滑下去了一點點。
甩棍自由落體,把地磚砸出一個坑。
無人把沉甸甸的棍子撿起來,掂了掂:“既然它們不會主動攻擊,那我就不拉仇恨了。等黃曉煙回來,咱們就回學校。”
零三很認真的看著他:“你有沒有感覺到冷?”
無人:“從你還是講笑話開始,我就覺得特別冷。”
“冷是生理上的,不是心理上的。我充其量是讓你透心涼,有可能慢性殺死你的,是你腳下那些看似人畜無害的AF。”零三專心致誌的爬柱子,“好心奉勸一句,你還是離它們遠一點兒,不知道什麼時候它們就會噴液氮——所以我們真的需要一床棉被。”
無人默默看著她:“我覺得你多關心自己一點比較好。”
零三不以為然:“隻要我爬得足夠高,AF它就追不⋯⋯”
無人用手指稍微比劃了一下距離:“你現在離地麵,差不多隻有20cm左右,AF的高度差不多能有30cm。”
“⋯⋯”零三低頭看了一眼地麵,認命的把腿伸直,站在地上,“你知道我現在在想什麼嗎?”
無人:“不知道。”
零三:“我在想我媽。”她抱住腦闊,痛不欲生:“都這麼久了還沒回來,她被誰拐跑了啊?”
無人轉動脖子,很認真的360°看了一遍,得出結論:“不知道。”
零三咽了一口吐沫:“那什麼,我有一個大膽的提議,我們可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