赤衣女鬼扯下手臂的符,捏在手上,閃著紅光靈力,瞬間把符化成粉末。赤衣女鬼不怒反笑,眼角翹起,帶有危險性的笑意緩緩走過去。
呆愣的陳樂凡見赤衣女鬼走過來,趕緊貼至門邊,擺手出聲阻止道:“漂亮姐姐,停,停一下。我對你沒惡意的,傷你是逼不得已,我一進來你就追著我來打,不得已為之呀。”
雙手再作求饒狀,想讓女鬼停下靠近的腳步,現在麵子對她來說,命更重要!
短短十幾步路的距離,赤衣女鬼硬是慢得如爬了過來似的,如看喜愛的美玉般,欣賞著陳凡樂慌張驚恐的模樣。
赤衣女鬼咧開豔紅的薄唇,輕聲說道:“不錯,不錯!能傷本座,好得很!以往收捨的都是些皮皺身臭的老道士,嗬嗬,很久沒有嚐過這細皮嫩肉的滋味了。”
本是瞧著好不容易遇到個年輕可愛的小家夥,當樂趣消遣著玩玩,沒想這小道士竟能傷自己。
聽到赤衣女鬼說很久沒有嚐過細皮嫩肉的滋味,陳凡樂嚇得結巴:“漂,漂...漂亮姐姐,我,我幾天沒,沒洗澡,不好吃呀,別過來呀.......”
又是轉身一陣地拍打著紋絲不動的門,她沒有在意聲音有點不對,正常的人哪裏聽不出這是男人的聲!
赤衣女鬼站在陳凡樂身後,瞧著她驚慌的模樣,心情大好,嘴角柔媚地笑,在陳凡樂身上流轉的眼神變得熾熱,散發出曖昧氣息。
“小丫頭,別害怕,我不吃你,做我的鬼奴,好好陪伴著我,保證不會讓你有一絲的痛苦。”
陳凡樂無計可施,臉色蒼白,發顫著用額頭頂著門框,不敢轉過身麵對女鬼,想著就這樣讓她來一爪給自己來個痛快。
聽著女鬼的話,黯然無助的眼中閃出一絲亮光,壯著膽子轉回身,反著雙手抓著門框,掂起腳尖,使勁把背緊貼至門上。
陳凡樂繼續求饒道:“漂亮姐姐,放了我吧!我啥都不會呀!你那厲害,我給你提鞋都不配呀!不如這樣,我師父養了個清風,帥氣溫柔又有趣,簡直跟你是一對,正好補缺你的空虛寂寞,放了我,回去肯定帶過來陪你。放了我吧?”
她現在想到的辦法是拖時間,白月哥哥和師父肯定會發現桃木劍不見,說不定現在就在趕過來的路上。
見赤衣女鬼沒有回應,陳凡樂不由自主地咽了咽口水。隨著印入瞳孔那張漂亮又讓人恐懼的臉一點點靠近,迫使她心態崩潰地緊閉上眼。
“要死了,要死了,完了!今天真是自己的忌日嗎?怎麼辦,怎麼辦...”陳凡樂內心慌得已經想不出用什麼方法拖住時間。
一股無形的壓力,把她壓至門框上,讓她無法動與掙紮,耳垂邊傳來冷冰冰的氣息,響起輕啞的聲音:“傻丫頭,你哪隻眼睛瞧著本座是女人,嗯?”
言語間冰冷大手覆上陳凡樂無血色的小臉,纖長的手指摩挲著她細嫩的臉頰,長翹的睫毛因害怕跟著緊閉的眼簾顫抖著。
赤衣鬼一直揚著的嘴角,笑意更深,右手鬆開她的臉,立直身子,右手摩挲著下巴看著眼下瑟瑟發抖的獵物。
好一會才慢悠悠開口說道:“做鬼奴可惜了點……弄傷本座,你要負責的!”
赤衣鬼說完食指化出尖銳的指甲,往自身心口插進去,眉頭微微皺起,隨著指甲抽出,才平複剛剛的不適。
陳凡樂一睜開眼,眼睛驚恐之色更深,這赤衣鬼竟從他的心口中抽出指甲,他那黑紅色尖銳的指甲,要是在她身上被戳上幾個窟窿,疼都要疼死。
她拚命地想動,怎麼都動不了,忍不住顫抖大喊,“你,你要幹嘛?別,不……啊,白月哥哥,救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