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最近怎麼樣？”
“嗯，還行，就是上班下班。”
““你…想不想換個工作！”
“換個工作？”
“嗯，我這有一份，工資高，工作內容簡單輕鬆的工作。”
電話那頭沉默幾秒。
“……是什麼工作？”女孩問的小心翼翼。
一聽她的語氣，姚東已經明白，小姑娘可能想歪了。
趕緊解釋“不是你想的那種不正經的工作啊！”他做人雖然底線有點低，可不是沒底線。拉良家婦女下水的這種缺德事他可不幹。販賣詐騙這種犯法的他更不幹。
“哦哦，那是…什麼工作？”
姚東組織了一下語言。
“我一個朋友，他家想要一個日常保潔人員，不過不止你一個人啊，別墅裏有好幾個工作人員。你過去就是簡單的打掃工作，順帶的，幫我了解那個別墅裏另外一個女孩的這幾年的情況。”
“……呃，是套話？”
這孩子，真實在啊。
“嗯，也是也不是，就是我朋友想知道，她這幾年怎麼過的。”
“他自己問不就行了嗎？”
“…我朋友要是能問出來，肯定……”還用雇個人去套話？
“哦，我i明白了，你朋友問了，她不說！”
“聰明，都是女孩，你就和她日常聊天中，一點點問她。這幾年怎麼過的，都經曆了什麼，千萬別說是有人派你去問的。”
“哦哦，我明白。”
“那你是同意去了？”
“嗯，姚大哥，你上次幫了我，我還沒報答你呢，你讓我幫忙。我肯定會幫你你的。”
“就是路見不平，不用說的這麼隆重，談不上報答。”
“不過，姚大哥，今天不行，我得先去酒吧辭職。”女孩兒說的很認真。
“嗯，好，今天你去辭職，明天我們見麵我再給你交代一些你需要注意的。後天正式上班可以嗎？”
“可以，不過，姚大哥，工作地址，是在渭城吧？！”
“對，是在本地。”
“好的，那我們…明天見！”
“好，明天聯係。”
苑雨掛了電話，摸著自己滾燙的小臉。那個男人結實偉岸的背影有浮現在眼前。
父親早逝，那天晚上他給了他如父如兄的安全感，
自從那天以後，她天天都在期待他能給她打電話，有好多次，她想要打給他，無數遍之後，他的號碼她已經爛熟於心。可始終沒有勇氣。
打過去說什麼。也許人家已經把她忘了。
每天晚上上班，都在客人中搜尋他的身影。可日日落空。
今天看到他的來電。她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兒了。
觸摸上接通鍵時，手都在顫抖。整個人被和激動和喜悅所包圍。
期待成真，原來可以這麼開心幸福。
沒想到，他還有能用到自己的事。她必義不容辭。
姚東這會兒心情大好，哼著不成調兒的歌。給財神爺打去電話。
電話接通。
那邊傳來男人清冷的聲音“說！”
“你猜？”
“有屁快放！”
男人眼睛盯著麵前電腦上的數據，沒有一點和他周旋的心情。
“哥們，找到合適的人了，後人帶人上崗。怎麼樣，厲害吧！”
“下午我把入職表和合同發給你！”
“填寫完，發給我，等我看完給你回話。”
“我去，這麼嚴格，又不是招收特工。”
“你不靠譜！”
“欸，老陸，你不能一邊吃飯一邊砸鍋，你讓我找人，你又說我不牢靠。”姚東一米八幾的大塊頭，委屈起來和個小媳婦似的。
“我沒說你找的人不靠譜。”
“我艸！”
戳心窩子，沒有敢和你爭第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