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義安垂首沉思,終於下了決定。
再一抬頭,麵前的人居然無聲無息的消失了?!
“阿飛!給我查那個劉老板的地址,要快!”
傅義安一步跨進車裏對阿飛吩咐道。
很快車輛就發動起來,朝著目的地疾馳而去……
劉老板的手下架著時軟軟,一路開車回到了他的住處。
進門後,劉老板有樣學樣的把她鎖進了臥室,就去招呼辛苦一早上的兄弟們喝酒去了。
時軟軟深知這個時候哭鬧已經無濟於事,她隻能靠自己自救。
她冷靜下來,在臥室巡視了一圈,終於在床頭櫃抽屜裏找到了一把拆信刀。
摸了摸刀刃還算是鋒利,時軟軟目光決絕的把刀收好,心裏起碼有了點底。
大不了就拚個魚死網破!總之她不會讓那個劉老板得逞的!
劉老板年紀大了,酒量自然沒多好,剛和弟兄們碰了幾杯就開始有些飄飄然。
一想到臥室還有個年輕貌美的新媳婦兒等著自己,心裏就抓肝撓肺的急切。
於是他借著尿遁,悄悄摸了回來,想著趕緊把這洞房的癮先過了再說。
時軟軟在臥室靜待著時機。
不一會就傳來了鑰匙悉悉索索開門的聲音。
劉老板一臉蕩漾地走進房間。
這個老男人漲紅著臉,打著酒嗝,邊靠近她邊迫不及待地開始脫衣服。
直脫得剩了個內褲,這才停下。
他搓著手,猥瑣笑道“我的小寶貝兒,等心急了吧?快讓老公香一個!”
時軟軟看著他渾身鬆垮垮的皮膚,在聽著他口中的汙言穢語,胃裏一陣翻江倒海,差點沒把隔夜飯都吐出來。
她強忍著惡心,麵上不顯,其實背後那隻手裏的刀早已經蓄勢待發。
劉老板兩眼泛著淫光,上來就要把時軟軟撲倒。
剛才喝的幾杯白酒本就有了醉意,時軟軟一路上又不哭不鬧,讓劉老板以為她肯乖乖就範,放鬆了警惕。
再加上此刻精蟲上腦,使得他幾乎沒有任何防備。
時軟軟不等被撲倒,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向他刺去。
劉老板隻覺下腹一陣刺痛,低頭一看,那裏正插了把鋒利的拆信刀,殷紅的血順著小刀泊泊流出。
他滿眼的震驚,不敢相信重金娶回來的新媳婦居然敢跟自己動手。
時軟軟猛地抽回刀子,拚盡力氣把劉老板撞倒在地。
然後趁著他吃痛的檔口打開臥室門奪路而逃。
劉老板哪裏吃過這樣的虧!他捂住傷口緊跟著時軟軟身後罵罵咧咧地追了上來。
“來人!給我把這個瘋女人抓回來!”
“媽的給臉不要臉!看我這回怎麼收拾你!”
樓上喝酒的兄弟聽到動靜,一窩蜂的趕了過來。
此時時軟軟已經跑到了別墅門口,但她終究是跑不過這些訓練有素的手下。
眼見著身後的人離她隻有幾步之遙,接下來不出意外,她就將再入狼窩。
時軟軟能做的唯有拚命向前跑。
她邊跑邊回頭,一不留神就撞上了一個堅實的胸膛。
凜冽的香味包裹上她,一道清冷慵懶的聲音在她頭頂響起——
“真巧,又見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