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軟軟“果汁”喝多了,反應有些遲鈍。
等她覺察到兩人距離太近時,下巴上已經多了隻鹹豬手。
那顆油膩膩的大頭還在往她麵前越靠越近。
時軟軟聞著對方頭上那股濃濃的發蠟和汗臭混合的怪味兒,胃裏泛起翻江倒海的惡心。
“嘔……”
她忍不住一陣幹嘔,好懸沒把剛才吃的東西都吐出來。
“臭死了,你離我遠點!”
時軟軟往後躲了躲,拉開了他們之間的距離。
接著又無比嫌棄地捂著鼻子,另一隻手還在空中扇了扇。
陳少臉色青一陣白一陣,要多難看有多難看!
他平日裏流連情場,因為家底豐厚,模樣也過的去,幾乎是鮮有失手,故而一直自我感覺良好。
這些年各路女星、模特也交往了不少。還從來沒被人這樣嫌棄過!
男人那可怕的征服欲一旦被激起就特別容易上頭。
陳少此刻就上頭了!
“嘿!跟我這上臉是吧?軟的不吃,可就別怪我來硬的了!”
他說著便上前抓住時軟軟的手腕,不管不顧地往自己懷裏拉。
時軟軟本來就暈乎乎地站不穩,被陳少拉著趔趄了幾下,差點摔倒。
“你放開……”
她想反抗,可是卻渾身軟綿綿地使不上力氣,甚至意識也開始變得混沌。
眼看著就要得手的美人,陳少哪裏舍得放開!
而且懷裏的女孩越是炸毛小貓似的掙紮,他就越是興奮!迫不及待地想要把人就地撲倒。
男人再次湊近,難聞的味道令時軟軟壓製的惡心又翻湧起來。
“嘔——yue!”
時軟軟終於控製不住,毫無保留地吐了出來。
陳少急急彈開,可還是免不了被吐了一身。
“啊——!”男人尖叫一聲。
“你幹了什麼!!”
他攤開手,看著自己身上名貴的純手工定製西裝,此刻沾滿了汙穢,又惡心又憋氣。
“你……你給我弄幹淨!”陳少怒吼著,聲音都變了調。
時軟軟吐了一通胃裏好受了些,可酒氣卻半點沒消,甚至沒意識到自己做了什麼事。
陳少見她一副喝醉了的樣子,想著自己便宜沒占著,還惹得一身腥,更是氣不打一處來。
“大爺的,敬酒不吃吃罰酒!本少今天非得給你點顏色看看!”
陳少罵罵咧咧地抬起手,全然沒了剛才憐香惜玉的勁兒。
巴掌還沒落下,他的胳膊突然被一隻蒼勁有力的大手握住。
沒等反應過來,下一秒人就已經就被掀翻在地。
陳少抬頭,正對上來人居高臨下俯視他的眼神。
傅義安神情嚴肅,眼眸中透露著狠戾,語氣冰冷,“你想幹什麼?!”
“我幹什麼?”陳少從地上爬起來,怒氣衝衝地反問道“你怎麼不問問她幹了什麼?!”
“傅義安!你的人幹的好事!”男人指著自己被弄髒的西裝吵嚷著。
“我可從來沒受過這種侮辱!她今天必須給我跪下磕頭道歉!”
傅義安撇了眼他身上的嘔吐物,厭惡地後退半步,手背抵住鼻尖,眉宇間盡是嫌棄。
“磕頭道歉?”
“就憑你?”傅義安擋在時軟軟身前不屑道,“你既然知道她是我的人,識相的就該離她遠點!”
說著他又加重了語氣道,“我的人,絕不可能跟別人道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