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棺材山(1 / 2)

鶴頭道人提議我到棺材山前見一見侯老禿。這使我不解其意盯著鶴頭道人?他解釋說:“侯老禿一定會讓你幫他走私煙土。分成是你三他七……老棺材王他們這幫土夫子們煙癮很大。”

我見有利可圖就跟鶴頭道人來了一趟侯宅。到了侯宅才知道侯老禿被上次出墓老屍嚇出了病,瀉了幾天這會兒連床都下不了了。估計也是半死不活的,說不定哪天就跟黃舉人一樣翹辮子了。

狗神李肴從鶴頭道人嘴裏知道來意後,很快領著我們師徒來到一間密室。依照上次數量取了一些煙土給鶴頭道人,然後就走開了。

鶴頭道人在回來的路上對我說:“不要小瞧這些煙土,走腳能賺幾個大頭洋!這走私煙土絕對不比發丘淘沙來錢少。”最後叮囑我不要沾大煙。

我沒理他,抱著兩箱木頭盒子跟著鶴頭道人回到了老宅。一夜無事。知道第二天我們啟程她都沒有發覺八門渾元盤丟了。……也許朱坦施展所謂的起死回生術後,又經過一番豪賭!直到第二天黎明我們啟程往棺材山還沒有醒,對我而言無疑是開溜的大好機會。

我忙拿了破布包好天王劍,匆匆下了樓。除了金鷂子需要照顧高三丫頭外,刀疤孔和李銅豹子隨我趕赴棺材山。一想到老棺材王那張申字臉,我就忍不住想笑……倒不是老棺材王的臉值得我笑,而是想到見到老棺材王就要從拿手裏拿回屬於我們棺材山的那筆大頭洋,心裏自然是樂開花的。不僅僅是我一個,就連一向沉默寡言的李銅豹子,也咧開嘴跟刀疤孔閑聊。

我盤算現在就算朱坦醒來發覺八門渾元盤不見了。大概也不會追來,就算她想追也追不上。走過崎嶇的小路後,上了大路雇車直奔棺材山。吃睡都在車上,閑來無事就和刀疤孔就、李銅豹子骰子賭錢。

不知道是不是他們倆不敢贏我的大頭洋還是手氣差,每次輸給我,直到叫苦不迭。

見到老棺材王自然是好幾天後,被老刀秀才這個薄嘴管家領到煙霧繚繞的內屋時,就見一張申字臉埋在煙霧裏,原來這老棺材王在抽大煙!

“梟爺從何處來?”老棺材王噴雲吐霧,見了我滿臉堆笑的如此問我,而我則是較為風趣的回答。

“從……東土大唐而來。到棺材山求老棺材王來了。”

“梟爺如此有興致,該不會撿了一麻袋大頭洋了吧。”

老刀秀才說著從木箱裏拿了些煙土遞給老棺材王,意思是你驗驗貨。

老棺材王全神貫注吸著大煙,滿臉盡是享受的表情,等這老煙鬼把大煙抽完。才半躺著看著我,陡然咯咯怪笑著:“梟爺不去西天取經……怎麼也坐起走私煙土的買賣了。”

“大洋這玩意多少我都不嫌多,老棺材王不也是嗎。”

老棺材王咯咯怪笑了好一陣吩咐老刀秀才把剩餘大煙抱到木櫃裏鎖好。然後對我招手示意我坐到他跟前,心領神會的我明白老棺材王是要跟我談,出碼四十八個金碗的事,果然我一坐在床邊,他就湊過來身子,說了句我想不到的話,他說:“生坑貨還沒出碼,就等你來。”

我不禁愕然,就問老棺材王:“……怎麼四十八個金碗還沒出碼?”

老棺材王說不是他們不肯出碼,隻是還沒找到合適的買家。而老棺材王又不肯聽從老刀秀才主意把四十八個金碗賣給洋人,於是就讓黑狗爺給我捎話,讓我趕快來棺材山跟他商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