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飯過後,哈晨拿著池晚星送給她的金卡,在商場裏一頓揮霍,又給自己置辦了一些首飾和包包。
池晚星也買了一些小擺件和日用品,準備全都放在沈淮家裏,畢竟以後是兩個人住,多點溫馨的感覺總比冰冰冷冷的好。
回到家之後哈晨又幫著池晚星簡單的收拾了雜七雜八的行李,客廳裏堆的到處都是搬家專用的紙箱子。
幾隻拖鞋還被隨意的丟在地板上。
收拾完後。兩人又悠閑的躺在床上玩了幾局遊戲,聊了一些閨蜜之間的小心事,具體是怎麼睡著的,她們也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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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的縫隙鑽進屋內,慵懶的灑在床上,池晚星一隻腿搭在哈晨的身上,懶洋洋的伸了個懶腰。
昨天晚上是怎麼睡著的來著?
池晚星隻記得自己昨晚躺在床上跟哈晨聊了很久她和沈淮的事情,反正倆人就這麼小打小鬧的睡了過去。
前幾天池晚星跟房東打了電話,約在了今天早上九點來收房。
一開始池晚星還在擔心房東不會同意,但房東看她在自己的房子一住就住了四年多,也沒想著跟池晚星討價還價,隨即就答應了。
甚至還有點舍不得她走。
池晚星和房東愉快的達成協議之後,房東也決定把押金和最後一個半月的房租退給她。
池晚星睜開眼睛,軟軟的爬起來,坐在床上放空了一會。
看了看身旁的哈晨,也不知道做了什麼美夢,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嘴角還帶著點口水。
池晚星憋著笑,從床頭櫃摸起手機,偷拍了幾張哈晨睡覺的美照。
正準備給她發過去,手機又在她的掌心裏不停地振動。
池晚星看著手機屏幕上的來電顯示,無奈的抓了抓頭發。
大早晨的,陳延濤想幹嘛!
自己不是把他交代的方案都做完了嗎,還想怎樣。
池晚星是真的很不想接這個電話,即使手機振動的聲音還在繼續。
哈晨在一側慵懶的翻了個身,嘴裏細碎的念著:“大早晨的,誰啊!”
真是躲得過甲方,躲不過老板。
池晚星清了清嗓子,接了電話:“喂,陳總。”
陳延濤聽見池晚星這軟綿綿的聲音,很顯然就是剛剛睡醒。
哪像他一樣啊,大周末的,還要早起出來談合作。
有的時候他還真挺羨慕這幫年輕的小孩。
陳延濤老大爺似的喝了口茶水:“晚星啊,這都幾點了,還沒起啊?”
這個時間點打電話,他最好有事。
池晚星真的很無語。
她也不是不願意接他的電話,隻是陳延濤老是喜歡在她休息的時候打給她,池晚星就覺得下一秒陳延濤會說出:來公司加個班吧。
池晚星嘴角抽搐一下,麵無表情的回:“是啊,剛睡醒。”
她倒要看看陳延濤又會提出什麼無理的要求。
陳延濤在電話裏歎了口氣:“哎,年輕真好啊。”
說的什麼屁話,誰不是從年輕的時候過來的,真的是.....
池晚星已經有種不好的預感了:“陳總,打電話是咋了?”
陳延濤把茶杯放下,潤了潤嗓子,開始正題:“你是不是有個律師朋友來著,就是上次幫咱們公司處理商業糾紛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