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扶月拉著妹妹一路走到了別墅區,還沒走到大門口的時候就看見一群人圍在自家門口。
整個別墅都被薔薇花包圍住,已經看不出房子原來的樣子了。花藤上布滿了粉的白的薔薇花朵,藤條上長滿了尖刺。
大門口的藤條悠哉悠哉的晃悠著,好像一不如意一個帶刺的藤條就會甩過來。地上還有幾個人血人躺在地上呻吟著。
旁邊幾個站著的也沒好到哪裏去,臉上也是一道道的血痕,像是被貓抓的。
方扶月還來得及沒上前查看,這幾個血人就被同行的幾個人一瘸一拐的抬走了。
旁邊一個大姐對他們說:“這就是惡有惡報,想欺負老人家沒欺負成自己落得一身傷,真是活該。”
幾個人惡狠狠的盯著說話的大姐,大姐也毫不示弱的瞪了回去。
看著眼前陌生的別墅方扶月拉著妹妹後退了幾步,看了一旁邊的門牌號才真的確定自己沒走錯這就是自己家。這滿牆的薔薇花應該就是當初心軟留下的那一棵了。
看著還沒散的人群就問了剛才仗義執言的大姐:“大姐,這是怎麼回事啊?”
大姐正愁拿著小道消息沒人分享呢,方扶月就撞了上來,立馬拉住方扶說:“你不知道啊,早上李副基地長的兒子說基地裏有變異動物闖進來了,就帶著人來這家搜查變異動物,然後被這家的變異動物和薔薇花打的落花流水。李副基地長的兒子也被抽花了臉,早就灰溜溜的跑了,這幾個小嘍囉也被抽的不成人樣。”說完還捂著嘴偷笑,一臉的幸災樂禍。
方扶月想肯定是盤盤不聽話,在基地裏亂跑被政方的人發現了。李軍洛既然回來了,那謝芳芳肯定也回來了,到時候新仇舊恨再跟她一起算。
但是看大姐一臉高興的樣子就問:“大姐,這變異動物變異植物,你不怕啊?”
大姐鄙夷的看了方扶月一眼說:“誰家還沒養個寵物養個花花草草的啊。”
“基地裏動物植物都變異了?”方扶月一臉茫然的問大姐。
“看你風塵仆仆的樣子是剛從外麵回來是吧,那就怪不得了。自從上次大暴雨過後,咱們基地裏出現很多的異能者,家裏的動物植物也都有變異的情況。”大姐一臉見怪不怪的表情。
“那應該很常見了,政方的怎麼還說要來抓變異動物呢?”既然基地裏變異動植物變多,李軍洛怎麼要抓盤盤。
“還不是眼紅人家的變異貓厲害,想要據為己有。你是不知道,這個貓快的根本看不到影子,幾下就把李副基地長的兒子的臉抓的血肉模糊,真是報應不爽。”大姐說完還咯咯直笑。
“那也沒人管嗎?”方扶月火氣上來了,鬧出這麼大的動靜,難道軍方的人也無動於衷?她在外麵拋頭顱灑熱血,基地就這麼對她的家人?
“怎麼沒人管,你看,拐角那不都是軍方的巡邏小隊嘛。這是看這家沒吃虧,所以想讓政方的這些狗雜碎多吃點苦頭呢。”大姐看來也是性情中人,罵起政方的人毫不留情。
方扶月順著大姐手指的方向,看到有三四個小隊都停在那裏觀察著別墅的情況,這才放下心來。
看大姐這個態度對政方的人可以算是厭惡至極了就好奇的問道:“大姐,你這麼討厭政方的人啊?”
“討厭?我不討厭,我是恨!我家男人在原來的後勤部門工作,後來政方的人想奪權不讓我男人在後勤部幹了,我男人不同意,這群狗東西就在背地裏把我男人打傷了。現在都還不能下床呢,要不是軍方的人把我兒子招進部隊還接濟我們,我們一家三口早就被餓死了。”大姐說起政方的人就恨的咬牙切齒,說到傷心處眼眶裏的眼淚都在打轉。
隨口她挺了挺腰板說:“政方這群不要臉的玩意,趁這家的孫女跟著軍方的隊伍出去做任務。政方的就想趁著人家不在欺負她家孤寡老人。我聽到消息就跟過來了,可恨我沒有能力去幫這家人。但是如果需要我作證,我一定挺身而出,揭穿一整群臭不要的蛀蟲。”大姐義憤填膺的衝著方扶月家的大門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