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寺擦了擦嘴角的血,抬起頭看著這個不像是自己兒子的兒子,心說要不是有DNA為證,老子早活埋了你,不愉道:“你還是太嫩,鵝國人是省油的燈嗎?要不是咱們華夏國太強勢,他們想借咱們的路子販毒,恐怕就算咱們求上門,他們都懶得搭理。”說完也感覺這話有點掉麵子,就接著諷刺道:“別說咱們不行,就算是那頭老龍和死胖子,恐怕也不夠鵝國人塞牙縫的!”
白天沐平時雖然很沉穩,但畢竟還年輕,此時一聽白秋寺這話,頓時不服氣道:“父親,我已經學會了‘冰刺’,也算是個水係試煉士。再加上您這個水係技修士,再怎麼說也不至於這麼弱吧。”
誰知白秋寺聽了這話,竟然哈哈大笑樂了出來,隻不過笑聲了充滿了痛苦、不甘,還有無奈,半晌才說道:“天沐,你隻知道和普通人比,卻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厚。像咱們父子這樣水平的野修,也就混混黑社會,嚇唬嚇唬安善良民還行。真要和其他修士比起來,不說那些神秘、強大的‘傳承者’和更加神秘的靈、魂兩界巡察使,就是野修裏麵比咱們強大的存在都多得是。”說完歎了口氣,一臉沮喪。
白天沐還是不信,問道:“父親,這不可能吧!您不是說連二叔那麼厲害的人也隻過是個技修士,難不成還有人比他更厲害?”他嘴裏的二叔就是花名“將軍”的龍泰二當家蔣軍。
白秋寺也是被觸發了感慨,喝了口水,打算給兒子好好講講,免得他不知天高地厚以後得罪了什麼高人,說道:“你懂什麼,你二叔是力魂,我雖然和他同級,但單打獨鬥絕不是他對手。可這不代表他就無敵了,魂能者單挑的確厲害,可要是團隊作戰,還得看我們這些靈能者。再說了,不管是變異者、初控者、試煉士,還是技修士,甚至更加強大的掌控者,都隻不過是不入流的級別。”說道這裏,白秋寺的語氣也不知是不屑還是羨慕。
這回白天沐終於被狠狠地打擊了,卻又好奇的問道:“那這樣說的話,豔兒就算覺醒,也隻不過是個變異者的級別,您何必這麼生氣?”
一聽這話,白秋寺差點沒氣得又吐出二兩血來,罵道:“你以為誰都能成為變異者啊!能覺醒的人一萬個普通人裏能有一個就不錯了,而且大部分都無法成功覺醒!當年我們四兄弟也是得了奇遇,才僥幸成功,就這樣李富貴那個胖子還搞成了心髒病,現在基本和普通人無異。”
順了口氣才繼續說道:“而像豔兒那樣有可能覺醒為精神類靈能者的人就更少了,當年我也不知費了多大力氣才把她弄來。你也不想想,要是豔兒覺醒成功,咱們可以增加多少地盤!那些中小幫派的頭目隻要敢反抗,咱們就讓豔兒用靈能控製住,到時候想占誰的地盤就占誰的地盤!”可惜他現在隻能YY了,因為李豔兒已經被泰子帶走了。
白天沐聽了恍然大悟,卻又不解地問道:“父親,那咱們要那麼多地盤幹啥?幹脆找個地方隱居修煉得了,這才是大事啊。”
白秋寺沒好氣地答道:“就咱們父子這情況,又不是那些有靠山的‘傳承者’,咱們修煉全都得靠自己摸索,而且一不小心修煉岔了就見閻王了。所以大部分野修都是千方百計去找修煉的資料、物品,但是現在的情況是僧多粥少,怎麼辦?搶唄!咱們雖然不是高手,但隻要有人有槍,管你是不是高人,照樣搶!就算是你二叔那樣級別的力魂,能扛得住子彈、火箭炮,但隻要弄幾輛坦克,再來幾發貧鈾穿甲彈,照樣不死也殘廢!”
說完不耐煩地揮揮手,說道:“行了行了,快去把你二叔叫來,我要和他商量商量怎麼把那頭老龍幹掉!”難得白秋寺今天打開話匣子,白天沐還想再問點信息,卻又不敢忤逆父親的命令,隻好悻悻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