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到來的齊白也來不及多說什麼,快步上前一把奪下了桑島慈悟郎手中的刀。
“為了一個天生壞種,你就切腹自盡?你覺得這樣值得嗎?”
看著桑島慈悟郎,齊白認真的說道。
原本見到我妻善逸就有些沒反應過來的桑島慈悟郎,現在在看到齊白以後,更加的迷惑了。
“嗯?我好像還沒有開始切腹啊?這怎麼又出現幻覺了?”
“再說了,切膚出現的不是幻覺,是走馬燈啊!”
說著桑島慈悟郎一臉疑惑的看向齊白和我妻善逸。
至於齊白則是一臉的黑線。
嘿!這老頭!
我妻善逸都那麼拚命,抓住那把刀刃了,血都流了一地了,他竟然覺得是幻覺。
有這麼真實的幻覺嗎?
以為是一打七那個小犢子的寫輪眼啊!
就離譜。
齊白抬手擦了擦額頭上的冷汗。
“慈悟郎前輩,你為什麼認為這會是你的幻覺?”
“看看善逸的手,他要是再攥一會兒整不好,就割斷手筋兒了!”
被齊白這麼一說,慈悟郎猛的驚醒。
立即低頭看去。
隻見我妻善逸仍然死死的攥住那把刀。
見到這一幕的桑島慈悟郎當即丟下自己手中的短刀,立即查看起我妻善逸的手來。
此時,武士刀的刀鋒已經全部沒入我妻善逸的手掌。
雖然我妻善逸痛的渾身都在發抖,但是看到桑島慈悟郎低頭看自己的時候。
仍然強忍著疼痛,低聲說道:“爺爺,你……不要切腹自盡……求你了,好不好!”
聽到我妻善逸這句話,桑島慈悟郎鼻子一酸差點哭了出來。
“不,善逸,你不明白的。”桑島慈悟郎低聲說道,同時小心翼翼的從我妻善逸的手中抽出武士刀。
隨即飛快的回到房間內,取出了一個藥箱給我妻善逸包紮起來。
一邊包紮,一邊對著我妻善逸說道:“獪嶽變成晝鬼這件事,我真的是難辭其咎!”
“是我沒有好好管教他,如果我真的認真管教他的話,或許就不會出現這種情況,這一切都怪我!”
“哎,齊白他之前和我說過這些事情,但是我卻……”
說道這裏,桑島慈悟郎歎了一口氣。
“哎……所以,我決定切腹謝罪,善逸你不要阻止我,這些事情都爺爺一人承擔就好。”
“善逸,你是我的驕傲!把雷之呼吸傳承下去!”
說話的功夫,桑島慈悟郎已經給善逸包紮好了傷口。
隨即,站起身來,重新回到了墊子上,拿起自己那把武士刀,準備繼續切腹自盡。
就在慈悟郎剛要動手的時候好像想起了什麼,抬頭又看向了齊白。
“抱歉啊,齊白,我差一點忘記我之前說了什麼。”
“如果,真的有那麼一天還請你來當我的,介錯人。”
說完,桑島慈悟郎拿起一旁的短刀,徑直扔給了齊白。
但齊白看都沒看,一巴掌直接拍開了那把短刀。
齊白的意思很簡單,這不是你死的時候,你死個錘子?收回你的刀。
然而這一幕在桑島慈悟郎看來,卻是另外一個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