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這個女人可能出身高貴,但是要是讓那些窮苦的難民們看見了,又要一陣鬧騰了。
就在段亞珍腹誹的時候,隻見顧承啟竟然也笑了,伸手環住那女人十分苗條纖細的腰,段亞珍是硬生生被這個夢給氣醒的。
段亞珍睜開眼,太陽從一旁的窗戶中照射在她的臉上,段亞珍嘴竟然還微微撅著。
段亞珍在溫暖的被窩中嗚咽一聲,全身舒服的不想要動彈。
這是經曆了一場生死之後最舒服的一刻,也是最憋屈的一刻。
段亞珍冷哼一聲,那哼聲從鼻腔中中規中矩的出來,卻在空中徘徊了好幾圈,才終於散去。
段亞珍心想,顧承啟,如果你真的就這麼找了新歡,那你可別怪我畫個圈圈詛咒你了!
段亞珍將纖細的手臂伸出被子外,慵懶的伸了一個懶腰,從鼻尖呼吸出的熱氣都像冒著煙一般,在空中慢慢飄散。
鑰匙就在段亞珍的臉邊上,段亞珍一轉頭,那熱乎乎的臉頰就能碰到冰涼的鑰匙,段亞珍被這冰涼的感覺刺激的眯起了眼。
“恩……幾點了……”段亞珍懶洋洋的用睡啞的嗓音自言自語著,然後又抬頭看了一下床頭櫃上的鍾——已經七點半了。
她這一覺睡了整整十個小時,怪不得感覺身體有些軟綿綿的,連聲音都啞了,肚子還在散發著饑餓的訊息,催著段亞珍去吃早餐。
段亞珍哀歎一聲認命的從軟綿綿香噴噴的床上爬了起來,然後從空間拿出了一包壓縮餅幹——她已經不知道這是第幾天吃壓縮餅幹了,就算壓縮餅幹有花生味有芝麻味有核桃味,但是它終究是一塊壓縮餅幹,段亞珍的耐心已經快到極限了,這幾天她都感覺自己的嘴巴失去了味覺。
唉,她真的好想念方母做的熱騰騰的飯菜啊,就算是水煮青菜都是那麼的清甜可口!
還好段亞珍的空間裏屯了許多純牛奶,段亞珍可以說是純牛奶的狂熱粉了,就算這個壓縮餅幹真的是口感糟糕味道也糟糕,但是配上甘甜清淡的牛奶,段亞珍暫時覺得人生還湊合著過得下去。
等段亞珍把昨天拿出來的被子什麼的都收拾好的時候,已經是八點多了,段亞珍這才拿著鑰匙上了車。
哇,有代步工具的感覺就是不一樣,雖然在盤山公路上段亞珍也不敢開的太快,但總比兩條腿這麼辛辛苦苦的走要好好一萬倍。
而且還能偶爾下車打打喪屍。
不過盤山公路是真的很危險,這高度和段亞珍以前野營上的那一座山差不多高,那時候司機是個老手,當時段亞珍在轉彎的時候都感覺自己飛起來了,少說也得有三四十碼,那個司機也要開了快一個小時。
而段亞珍現在的速度快的時候也就二十碼,慢的時候連十碼都不到,然後偶爾還下車殺殺喪屍。
段亞珍現在也不缺什麼物資,除了中午找了一家人家用煤氣少了一頓熱乎乎的飯之外,也沒有搜過別人的家,但即便是這樣,段亞珍開到山腳下的時候也已經下午三點多了,再過一個多小時天就要開始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