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衣人中彈倒地,那個大袋子因為無人支撐,也重重地掉在了地上,發出了沉悶的響聲。
大東先過去確認了一下兩個人是不是真的已經死了,確認之後,他才打開了那個大袋子。
裏麵的人,正是鄭雨周。
鄭雨周還是昏迷中,看來他們又給他下了一些藥。手腕和腳腕上綁了繩子,以防他突然醒過來。
大東試探了一下鄭雨周的脈搏,沉穩有力。他滿意地拿開了手,然後又把昏迷著的鄭雨周搬到了自己的車後座上。
整個過程,鄭雨周一無所覺。
大東驅車離開,來到了屬於自己的房子前。雖然他平常一直常住霍城的房子,但是大東也是有自己的家的,隻不過來得少罷了。
大東自己的家雖然不常來,可是每天也是有人來清理打掃的,所以房間整潔如新。今天,客廳的椅子就迎來了第一位使用者——鄭雨周。
“我,我這是在哪裏?”剛被大東拿水潑醒的鄭雨周茫然問道,藥效還沒過去,鄭雨周的反應很遲鈍。
“看看我是誰。”大東把臉伸了過去,問他。
“東哥……”鄭雨周下意識地回答道。
大東很滿意,他等待鄭雨周自己反應過來他是一個什麼樣的處境。
醒來之後,鄭雨周才發現自己被綁在一把椅子上,而剛剛還與自己把酒言歡的東哥,此刻竟然好整以暇的坐在他對麵。
“我這是在哪裏?”鄭雨周回想了之下當時的情況,心裏已經明白了自己經曆了什麼。
一定是因為自己知道了不該知道的秘密,所以要被殺人滅口了,隻不過不知道為什麼大東現在還不動手罷了。
大東這次回答了鄭雨周的問題,“這裏是我家。”
他家?鄭雨周怔住了,還有人專門把“髒活”在自己家裏幹的?
“想不想知道自己為什麼在這裏?”大東開始把玩一把小巧的匕首,那匕首雖小,可是看著就十分鋒利,寒光閃閃,讓人光看就知道挨一下絕對不是玩的。
“不想,馬上就要見閻王的人知道那麼多幹嘛。”鄭雨周看著大東,心裏逐漸有了一個讓他又激動、又不敢置信的猜測。
不過他並沒有直接說出來,反而用話來試探大東。
“這見不見閻王,你說了不算,我說了算。”大東微笑,他站起身來,把那小巧的匕首直接比劃上了鄭雨周的脖子。
匕首很涼,身體很熱,在匕首貼上鄭雨周的脖子後,他明顯地瑟縮了一下。
“隻要我稍微一用勁兒,它就會割斷你脖子上的動脈,大概十五秒之後,你就會失去意識,大概六分鍾之後,你就會腦死亡。”大東的麵容還是溫和的,甚至還有著笑容,可是他的話語卻是那麼的陰森可怖。
鄭雨周並沒有被大東的描述所嚇倒,他心裏反而更篤定了一件事——大東,應該是不想殺他的。
但是,鄭雨周是一個聰明的人,他知道此刻應該做出什麼樣的表現。
“你說,我該不該劃下去?”大東的手撫上了鄭雨周的頸動脈,似乎在確定位置,方便一會兒下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