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清晚撇撇嘴，隨她喜歡吧，她可是仁至義盡了。
見顧清晚無話可說，柳南柒更得意了，炫耀著姐妹們在團裏怎麼誇她，演出巴拉巴拉。
“晚晚啊！你不能走啊！！”一個穿著練功服的中年女人打開後門，衝出來拉住顧清晚的手，臉上滿是愧色，“是我們讓明珠蒙塵，那就原諒老師一次吧！”
“你留下來，老師答應給你一次主演的機會，怎麼樣！”中年女人眼神殷切的看著她。
一旁的柳南柒眼睛都快瞪出來，一臉懷疑的看著她。
顧清晚笑了，一雙桃花眸水光瀲灩，她輕輕拉住來人的手，“老師，你不是說我不是你的學生嗎？自然不用這般哀求我。”
這個老師十分看不上對原主，從原主進團的那刻就開始打壓她。
現在這樣，又是為何？
鄭麗煙視線呆滯了片刻，慌忙補充道：“那都是氣話！不能當真。”
鄭麗煙當然有自己的私心，顧清晚外貌條件好，家世好，天賦還不錯，要是真給顧清晚機會，那她肯定平步青雲。
可她的直屬學生還有討好她的舞者，她也得安排啊。
好在顧清晚為了她的重要男朋友的經常不參加演出，也給了她找個很好的借口編排。
“你以前三天兩頭不出席，我也沒辦法了解你啊，這還是得怪你自己。”鄭麗煙說話的底氣都足了，擺著一副老師的姿態道。
“你自己不珍惜機會，給你掛名已經是不錯了，現在有心思了就回來好好練習，別整天想些不切實際的東西！”
她的聲音在附近回蕩，周圍的演員都用一種鄙夷的眼神望著她。
芭蕾舞演員也是演員，更別說這種注資舞團，背後也有肮髒晦澀的交易，年輕貌美的演員和金主，一樣有人會選擇這種途徑。
顧清晚冷笑道：“你別忘了，現在是你求著我留下，趁我還對你有兩分敬重，帶我進去找舞團的負責人。”
鄭麗煙有些膽怯，但是團長段榮軒要她盡量想辦法留住她。
說什麼目前隊裏的芭蕾演員裏，沒有一個能比得過她！
發什麼瘋了，她不過是一個資質不錯的群舞罷了！
要是不是因為他的吩咐，她會這樣低聲下氣！
“我是你的老師！我說什麼你就得聽！不聽，你哪裏也別想去。”鄭麗煙厲聲道。
顧清晚勾唇一笑，“你憑什麼留住我，你不過是團裏的老師，我走了你的日子還好過些吧。”
“你有多久沒有演出了，退居幕後，估計都快十年沒有出演過舞劇了吧？你現在還跳得動嗎？”顧清晚一針見血，戳中了她的痛處。
“你已經不記得在舞台上的感覺吧，您身上一點芭蕾舞演員的氣質都沒有了，隻剩下庸俗與市繪。”
顧清晚沒有掩著音量，周圍的演員聽的一清二楚。
鄭麗煙氣的渾身發抖，揚手就要打向她。
顧清晚利落的扣住她的手腕，眸子色微冷，“我隻想要取消掛名，如果你非要如此固執，我不介意把事情捅出去，讓更多的人知道！”
“老師，你也不想自己身敗名裂吧？”顧清晚輕聲在她耳邊道。
她眸子放大，指著她手指顫巍巍，“你，你怎麼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