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安看了葉旭一眼,朝他點了點頭,丫頭雖小,但是懂得卻一點也不少。

就算他們不說,她也會從別的地方打聽,倒不如直接告訴她。

得了蕭安的首肯,葉旭看向沈悅,哭笑不得道:

“悅兒妹子,那幾個縣令都不能人道了,這事兒當真不是你做的?”

不能人道?

沈悅愣了一下,匆忙搖頭,“不是啊,這麼缺德的事情,怎麼可能是我做的呢?”

她頂多就是搬空他們的藏寶室,讓他們肉疼肉疼。

“那就奇怪了。”葉旭皺著眉,一臉疑惑道:“不是你,總不能是老天有眼,讓他們同時不能人道吧?”

沈悅摸了摸下巴,心中同樣納悶不已。

這麼缺德的事情,好像除了她,也確實沒人能幹得出來。

指不定還真是老天有眼,看那幾個狗東西作惡多端,給了他們一個大大的懲戒。

蕭安盯著沈悅,見她不像是撒謊的樣子,便收回視線,嘴角微勾,“這樣也好,那幾個狗東西自顧不暇,倒也沒精力去追究劫獄這事。”

“確實。”葉旭點了點頭,似笑非笑道:“魏縣令如今一個頭,兩個大,家裏被盜不說,還沒了生育能力。

我回來的時候,他正在四處尋找名醫,給自己治病。”

沈悅眼睛一亮,想著要不要帶著廖神醫,去給魏縣令治治病,好狠狠宰他一刀。

許是猜到了她的想法,蕭安一個眼刀丟了過去,“最近你就安心在家裏待著,沒我的命令,不得輕舉妄動。”

“哦!”沈悅悶悶不樂地應了一聲。

多好的賺錢機會啊,可她幹爹不讓她賺啊!

哎!

……

三日後。

樂華縣縣衙。

周邊其他幾個縣的縣令,再次齊聚在這裏。

“陳大人,這件事你必須得給我們一個交待不可!”齊縣令怒視著陳縣令,語氣中裹滿了冷意。

陳縣令腦門上全是汗,一臉難色,“幾位仁兄,我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我跟你們一樣,那個也不能用了。”

“嗬!”魏縣令冷哼一聲,黑著臉道:“陳進,我看你跟那夥兒土匪分明就是一夥兒的。

你負責拖住我們幾個,那夥人負責救人,你可真是夠歹毒的,劫獄就劫獄,還給我們下毒。”

陳縣令心裏把蕭安罵了個半死,這人還真是會給他挖坑。

他那日不過是給沈家挖了個小坑,他可倒好,直接給他挖了個大坑。

“魏大人,那樣做對我有什麼好處?”陳縣令頓了頓,臉不紅心不跳道:“再說了,我要下毒,總不能給自己也下吧?”

“哼!誰知道你玩的是什麼把戲!”

“對,指不定你就是為了洗脫自己的嫌疑,便給自己也下了毒。”

“不行,我要寫折子,告禦狀。”

“……”

眾人你一句,他一句,紛紛指責著陳縣令的不是。

陳縣令耷拉著一張臉,恨不得找塊豆腐撞死算了。

半晌,幾位大人也都罵累了,一個個坐在椅子上,愁眉不展。

錢沒了可以再撈,人沒了可以再抓。

但那玩意沒用了,活著還有什麼意思?倒不如進宮當公公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