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打來京城後,她所賺的每一兩銀子都要給太子分一大半。
所以,她便過上了節衣縮食的日子。
能不從狗係統那裏買消息,她就堅決不買。
吳公公見沈悅很識趣,提著食盒滿意地走了。
他前腳走,後腳謝二爺又進了悅來酒樓。
“謝二爺,您又來了。”沈悅笑眯眯地問道。
謝二爺微微頷首,回了她一個笑容,“是的,上幾道我沒吃過的菜。”
“好嘞!”沈悅應了一聲,趕緊去後廚安排。
不一會兒,她端著一盤尖椒皮蛋進了包廂,“您嚐嚐這道菜,這可是我們店的特色菜,其他地方可沒有。”
空間裏的雞鴨,越養越多,雞蛋和鴨蛋也越來越多。
自家人吃不完,酒樓也用不了,她幹脆做成皮蛋,放在酒樓當菜賣。
謝二爺揚了揚唇角,“你這酒樓倒是奇特,什麼稀奇古怪的菜樣都有。”
沈悅“嘿嘿”一笑,“我們家都是一群吃貨,沒事淨琢磨著吃了。”
謝二爺吃了一口尖椒皮蛋,點了點頭,“味道不錯。”
話落,樓下傳來一道吵鬧聲。
“死人了,死人了,悅來酒樓吃死人了——”
聞言,沈悅神色一變,匆匆跑到樓下。
隻見一個約莫二十來歲的年輕男子,躺在地上口吐白沫。
周圍一個穿著灰色袍子的男子,嘴裏不停地喊著:
“死人了,死人了,悅來酒樓吃死人了——”
聽了這話,食客們紛紛放下手裏的筷子,不敢再繼續吃。
沈老四瞪著那灰袍男子,怒聲道:“閉嘴,造謠可是要坐牢的。”
那人並未理會他,繼續道:“大家都來瞧,都來看,悅來酒樓吃死了人,掌櫃還威脅人……”
門外已經圍滿了不少來看熱鬧的人。
“呀!太可怕了,我跟你們說,我前幾天在悅來酒樓吃了一頓飯,回去後,我肚子疼了三天。”
“我也是,上吐下瀉的,遭了老鼻子罪了。”
“天呢,我還打算來悅來就來嚐嚐,你們這麼一說,我都不敢去了。”
“不等去,不等去,他們飯菜不幹淨,你瞧,這不吃死人了嗎?”
“……”
門口的人,七嘴八舌地說著不利於悅來酒樓的言論。
沈悅一聽,就知道這些人是故意找茬抹黑她們酒樓的,她沒有理會,徑直走到地上那人跟前,手搭在他的手腕上,給他把脈。
之後,她眉頭緊鎖,取出銀針,正準備給那人施針時,灰袍男子一把拽住她的手腕,“你要幹嘛?”
“救人!”沈悅甩開那人的手,聲音冰冷,不帶一絲溫度。
灰袍男子慌了,“你騙誰呢?我看你是要謀殺。”
“哼!”沈悅冷笑,“你不是說人都死了,我還謀殺什麼?”
扔下這句話,沈悅拿著銀針,飛快地紮在地上那人幾處穴位之上。
灰袍男子一噎,他不知道沈悅竟然會醫術,一時亂了手腳。
“你、你不準碰他!”
“我不碰他,讓他死在我店裏嗎?”
沈悅皺了皺眉,心想也不知道那個傻叉找來的傻叉,就連搞個事情都不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