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1 / 2)

第四十七章因果報應

【你讓我過愚人節,我就讓你過清明節。】

濮玉不是沒想過一走了之的,可她走出幾步想想又轉身回了原地。

“先生不好意思,把她交給我吧,我認識她。”濮玉去的很及時,因為李晚秋抓著的那個人已經被逼的快抓狂了,那樣子好像李晚秋再碰他一下,他就會直接一下把她撂倒似的。

“我不要你管!”李晚秋開始還不買濮玉的帳,可架不住男人見有人來了撒丫子跑的比什麼都快,於是隻留下他們麵麵相覷。

李晚秋咬著嘴唇,衣角在她手裏被攥成一個褶皺的模樣,“你們不就是想看我笑話嗎,好啊,那現在可以笑了,我找不到方士宏了,他跑了,順帶也卷跑了我所有的錢,你們滿意了,開心了!”

蓉北前幾天陸陸續續在下雪,一直下到今天才停,馬路上不知哪家企業組織職工拿著工具掃雪,雪鏟和掃帚發出的沙沙以及錚錚聲遠遠傳到濮玉的耳朵裏。她對麵,擦的鋥亮卻被冷熱交替的空氣流哈出一層氣欠的超市門把手映著李晚秋隱約的輪廓。

悲傷的情緒也是模糊的。

濮玉連聲歎氣都沒有,她拍拍李晚秋劇烈抖動的背,“別人的笑話再多也掉不了你身上二兩肉,關鍵是你自己心裏疼不疼。如果疼,疼的值不值。”

疼嗎?李晚秋問自己。

當然疼,太他媽疼了,這疼痛不亞於她第一次知道葉淮安背著她在外麵有了女人,還有了孩子的時候。

值嗎?

愛上方士宏時,她覺得自己為他死了都值。不是嗎?換做哪個女人,放在自己這個年紀,被那樣一個男人“愛了”誰不覺得值。可事實呢,世界哪來那麼多美夢成的童話,多的隻是一個接著一個證明自己多賤的笑話。

李晚秋自嘲的表情沒了,她的衣服還是那件殘破的,可表情卻恢複到濮玉初遇她時的樣子,自信,張揚的像女王。

李晚秋又有些不好意思,“濮律師,讓你見笑了。”

濮玉笑笑,“我辭職了。”

“啊?”李晚秋很意外。濮玉卻不想繼續這個話題,“把那個男的忘了是不是該想想你女兒了?”

“瑟瑟?”女兒這個話題似乎已經遠離李晚秋很久了,那段現在看來虛幻的愛情讓她忘記了很多事情,她眼睛失距片刻,“瑟瑟住校,我很久沒見她了。”

“她現在在林淵家,和我們住在一起,而且……”看出李晚秋的驚訝,濮玉醞釀了一下,還是決定把實情告訴她,“我們見到她的時候,她好像和社會上的一些人混在一起……”

濮玉真的是打算去杜一天家的,所以臨時打道回府成了李晚秋給她的意外。坐在車上,她發了兩條信息,一條是給林淵的,內容嘛,說的就是李晚秋的事,第二條發給Susie,杜一天那邊總要有個人去看看,她不知道Susie會不會去,不過想來再沒人比Susie合適。

第二條的送達報告沒顯示,林淵的信息倒是先到了。

家裏見。Lin。

合上手機,濮玉閉起眼,不知想什麼。

車子很快到了林家,濮玉進門,下人意外她這麼快就去而複返,接了她的東西,一個人說,“小少爺在他房間玩。”

“林淵呢?”

“瑟瑟呢?”

濮玉和李晚秋同時問,那人一愣,接著就躬身低頭,“先生的秘書來電話,先生馬上就到,葉小姐現在應該在自己房裏。”

濮玉揉揉肩膀,“她的房間在二樓東首第二間。

她想李晚秋對林家應該不陌生。

果然,李晚秋點點頭,輕車熟路上樓。

濮玉揉揉脖子,有些累,想起今天沒吃藥,於是上樓進她和林淵的臥室。

樓梯鋪著暗紅色地毯,螺旋式花紋,類似於波西米亞風情,那是前天濮玉看雜誌時看到的,當時就是多看了兩眼,第二天林淵就讓她把它踩在了腳下。

盡頭是他們的房間。

濮玉邊推門邊解衣服,屋裏開著空調,穿著羽絨服隻呆了一會兒人就熱的不行。拉鏈拉到一半,濮玉的動作突然停住了。

1973年,林青霞主演的電影《窗外》在香港上映,那時濮玉還沒出生,二十幾年後,讀高中的濮玉讀到瓊瑤那本原著時,對窗外這個詞產生了微妙的感覺。

窗外,有鳥有花,有高樓矮牆,有淡淡的風聲和澀澀青草香,還有的就是少女對愛情無限的遐想。

可當十幾歲的少女遇到□這個詞時,任何愛情多少總成了別扭。濮玉第一眼看到緊閉眼睛赤腳站在地毯上的葉唯瑟時,感覺就是如此。

少女的恥毛隱約在葉唯瑟微微顫抖的手掌後,有根卷曲在她食指拇指間,露出短短一截,羞澀的如同少女的臉。

葉唯瑟的臉粉紅的如同她的□,她自己緊閉雙眼眼,嘴唇微微顫著,半天濮玉聽到她細小的聲音,“林大哥,我是真的喜歡你,我長的不比那個女人差,我願意把自己交給你!而且……而且我還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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