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鐵跟隨司馬文天和司馬文雅一起回到了他們的住處,這是一個兩室一廳的普通居民住宅區,用司馬文天的話就是,越是最普通的地方就越是最安全,司馬文天說要出去買酒,自然他一走,房間裏就隻剩下了王鐵和小雅。
王鐵已經從司馬文天的口中得知小雅今年才二十歲,卻還是一副小孩子的脾氣,剛才司馬文天出門的時候她死活不肯讓他去,理由是隨時有可能對她做出什麼來,到時候司馬文天想要後悔可就來不及了。司馬文天一向對自己這個妹妹很是疼愛,奈何這一次司馬文天卻似乎有什麼心事,好言好語的將小雅留下後自己就出去了,留下了兩人大眼瞪小眼,屋子裏一時間安靜的可怕。
王鐵感覺房間中的空氣有些憋悶,所以想要起身開一下窗戶,卻不想剛一有動作,小雅就驚呼一聲:“別動,你,你想幹什麼?”
王鐵起身說:“我能幹什麼,小妹妹,不要害怕,我對你沒興趣。”說完不理小雅,徑直走到窗前打開了窗戶。
小雅坐在那幹生悶氣,粉紅色的小嘴嘟起老高,顯得甚是可愛。王鐵又走回了沙發前坐了下來,王鐵說:“喂,你不要撅著個嘴了,不然就不好看了,還有,不許在亂告我的狀了,你告也沒用,所以呢,在我麵前你最好老老實實的,好歹我也是正人君子,隻要你不惹我,我也不會碰你!”
“裝什麼裝,剛才道歉的時候還說我打你罵你都不還手的,現在裝起好人來了,我看你就是一個披著人皮的狼,大灰狼!”小雅氣憤不已的說。
“我就是大灰狼怎麼了,不老實我就吃了你!反正你哥也打不過我!”王鐵露出一副邪惡的麵孔,眼睛往小雅高聳的胸部上猛盯了兩眼。
小雅回來已經換上了一套粉紅色的連衣裙,不過卻也難掩胸部的渾圓,王鐵看到小雅的這件粉紅色連衣裙,就不期然的會想到裏麵包裹著一對渾圓的粉紅色的小胸罩,小雅看王鐵突然盯著自己的胸部看,不禁想到樹林中的一幕,嚇得“啊”的一聲,伸手抓過一隻毛絨枕頭捂在了胸前。
“你流鼻血了!”小雅突然驚呼了起來,她護著自己胸部看王鐵的時候發現王鐵的鼻中流下了兩行鮮血,王鐵聽到這句話,猛然回過了神來,伸手在鼻子上一抹,手上滿是血,王鐵趕忙跑去洗手間一陣衝洗,出來的時候鼻子中已經塞上了兩團棉球。
小雅看著王鐵現在的這幅模樣,突然笑了開來,美女的殺傷力就是強大,看著小雅的笑容,王鐵感覺有再次流鼻血的衝動,王鐵說:“呼,小妹妹,你笑什麼笑,沒見過,呼,沒見過鼻子流血的啊!”王鐵鼻子堵住了,要用嘴呼吸,所以說起話來要不斷的呼氣。
小雅笑了一會兒,說:“活該!”
兩人又鬥了一會兒嘴,很快司馬文天就回來了,回來的時候手上自然是提了一大堆的東西,司馬文天進門看到王鐵鼻子中塞著兩團棉球,還以為兩人打起來,王鐵不好意思動手被打破了鼻子呢,司馬文天趕緊放下東西跑了過來,問:“王鐵,你鼻子怎麼了,沒事吧,是不是小雅……”
王鐵打斷了他的話:“不是,不是,我自己有點上火,一會兒就好。”王鐵總不至於說是看美女看的吧,要是司馬文天知道自己有那種齷齪的想法,不知道會做何感想,一旁的小雅隻是笑,她當然不會對自己哥哥說王鐵流鼻血是因為偷看自己胸部吧!
司馬文天詫異的看著兩人,雖然有些懷疑,不過還是沒有追問,司馬文天拿起了手中的東西,一樣樣的往桌子上擺,很快的就擺滿了一大桌,王鐵說:“你買這麼多東西,吃的了嗎?”
司馬文天笑著說:“當然吃的了,小雅你別看她瘦,要說吃,你可能沒她能吃。”司馬文天一抬頭,忽然看到窗子打開了,司馬文天的臉色瞬間變了變,一下竄到窗子前就要關上,口中還問:“是誰將窗戶打開的,這裏不能開窗戶的。”
話剛說完,司馬文天竄起的身形突然落下,一道閃爍的銀光突然無聲無息的從司馬文天的麵門前穿過,穿透了沙發的靠背,打在了小雅的身上。小雅口中噴出一口鮮血,身體頹然無力的倒了下去。
王鐵沒有想到竟然會有這樣的事情發生,偷襲的人已經進入了屋內,司馬文天關心自己的妹妹,當然跑了過來查看妹妹的傷勢,一張俊俏的臉上滿是關心和後悔,後悔不該躲開那一記暗鏢,如果自己不躲的話,小雅也就不會受傷了。
王鐵雖然也有些自責,但是看到有人進屋,王鐵還是於瞬間發動了重力結界將三人的身體包裹在內,冷冷的看著進來的兩個人,王鐵感覺到了憤怒,對於一個女孩子都忍心下這樣的重手,再看眼前的兩人,一個四五十歲的中年人和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年輕人,中年人一副溫文儒雅的模樣,到有些像是教書的老師,而旁邊的年輕人則一臉陰鷙的表情,本來就不怎麼英俊的臉上透露著一股猙獰,手中握了一把細小的亮銀色的飛刀,刀很細,經過陽光的反射還能看到上麵一層淡藍色的光芒,顯然是煨過毒的。自然,剛才的那把飛刀就是這個年輕人發出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