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馬男已經死亡,而我們並沒有在他身上搜出身份卡來,也也就是意味著說,凶手拿走了他的身份卡。”
“假設凶手是狼人,那麼在公投的時候,我們懷疑某人是狼人,但他卻拿出了一張好人卡自證,我們能確定他一定就是好人嗎?還是說……”
“你的意思是,狼人會利用死者的卡來自證自己的身份是好人,對吧?”猴麵女接話。
蛇男點頭。
“那這就很難辦了啊,我們唯一能自證的方式,現在都要遭到懷疑了……”牛男表現得很苦惱。
“這死的三個…不,兩個都是平民吧。”羊女鎮定地分析,“兔子我們已經知道是平民了,現在唯一不知道的隻有馬男而已,但馬男應該也是平民卡吧。”
“如果他是神職的話,在場上的發言不可能那麼畏畏縮縮的。”她敲了下桌子,“所以既然死的都是平民,狼人也隻能穿平民的身份,如果發現可疑的人,而他隻能爆出平民身份的話,我們照推無誤啊!”
“大家幹嘛囉囉嗦嗦的,我們快點進行第二輪投票吧!不能讓狼刀再繼續領先了!”
她說完話的那一刻,白逸就輕笑了下。
羊女不是狼人,她太著急了,昨晚肯定還發生了什麼事。又或者說,有什麼其它特殊的事,讓她意識到自己的處境很差,所以迫不及待地想把狼投出去。
“不,你說的話不對。”蛇男看著她,眉眼間透著恰到好處的鋒利。
“在場上發言畏畏縮縮的人不一定是平民,也有可能是神職,無法自保的神職。他為了不被狼人察覺,隻能盡量地縮小自己的存在感。”
蛇男這話一說,大廳裏的氣氛倏然寂靜。
無法自保的神職。
狼人殺中,神職有四個,女巫、獵人、人魚和預言家。
女巫、獵人和人魚都是有自保能力的,唯一沒有自保能力的神職就隻有……
如果順著蛇男的思路來想的話,情況會很糟糕,眾人想到這裏,一時之間竟都不敢說話。
最後還是老虎男輕輕咳嗽了一聲,建議道:“這隻是最差的情況,咱們要往好處想,羊女說的對,在場下說再多都沒用,咱們去圓桌那開始發言吧。”
十二個座位,僅僅隻過了一天,就空了三個。
圓桌靠近宴會廳前方的落地窗,在這個位置能更清晰看到酒店外洶湧的大海,海浪不斷將海草衝上來,彎彎繞繞的海草拍打著礁石,像一條條濕漉漉的蛇要即將爬上岸。
天氣更加陰沉了。
九名玩家坐在位置上,神色各不一,隨著時間的流逝,名為猜疑的恐懼慢慢爬上桌來,像冰冷的海蛇一樣纏繞住眾人的心髒,用力擠壓著。
第二輪投票還是按照順序來發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