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林家破產後,麵對支離破碎的家庭,還有不斷響起的追債電話,她徹夜失眠,隻有在這個溫暖的懷抱裏,才能安然入睡。
她都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在睡夢中會無意識地往這個溫暖的懷抱裏鑽。
而他,即便是睡著了,也會將她摟在懷裏。
看著散落一地的扣子,林舒學著他的語氣,吐出他曾經說她的四個字:“怎麼?迫不及待?”
“脫衣服都不會,看來以後得多練練。”男人低啞的嗓音這是在提醒她這不是最後一次。
林舒的大腦猶如一道驚雷炸開,以後……和誰練?
林舒故意說道:“好,那以後我去多找幾個人練練。”
“唔……”
不知道是不是這句話惹怒了男人,林舒隻覺得自己身上吃痛,像是被他故意咬了一口。
“嘶……痛……”林舒的聲音低低的,更像是從喉嚨裏發出的嚶嚀。
這輕柔的聲音猶如觸發了遲恒什麼機關一樣,溫香軟玉的女人瞬間被他強行控製在股掌之間,他更加用力地摟著她,像是要把她揉進身體裏和他融合。
遲恒的唇遊走在林舒白皙瑩潤的脖頸上,身體裏像是有一團火灼燒著她,林舒嬌豔欲滴的唇瓣微微張著喘息,紅唇飽滿,風情萬種。
這女人妖冶性感,極具誘惑力,讓他多次沉淪在她的溫柔鄉,對她,真的是毫無抵抗力。
遲恒的目光再也無法從她的身上移開,最後狠狠地堵住了她嫩滑的唇瓣,猶如狂風過境般的凶猛,奪走她最後的呼吸。
還不許她掙紮,必須乖乖地在他手裏沉淪。
這一次,他要完全占主導地位。
浴室裏曖昧旖旎的氣氛越來越濃,遲恒抱著被他剝光的小女人,把她放在洗手台上。
那冰冰涼涼的大理石台麵和麵前火熱的胸膛,完全就是鮮明的對比,冰火兩重天。
這種感覺讓林舒顫栗,在冰涼和溫暖中,當然會選擇溫暖,所以她隻能往遲恒的懷裏鑽。
她沒看到遲恒眼底那抹意味不明的笑意,他分明就是故意的。
許久,又被遲恒抱到了那邊的花灑下,水霧沐浴下來,澆透了兩個人。
林舒貼著瓷磚,遲恒在她的身後,牆壁的瓷磚上布滿著水霧,隻有那纖細白嫩的小手掙紮過的痕跡,大手貼過去,一寸一寸遊離,然後強行把手指擠進去,和她十指緊扣。
鏡子前反射出兩道的身影,一大一小的體型差,看著格外惹火。
“寶貝。”他喘息著第一次叫她寶貝,這是他找了七年的寶貝。
“嗯……”林舒身不由己,隻能艱難地發出半點聲音。
“不許找別人練!”這話聽起來像是命令。
“練……什麼?”林舒一句完整的話都說不出來,大腦一片空白。
似乎不滿意她的回答,遲恒的手指別有用意地提示她。
林舒這才想起來,“嗯,知道了,隻跟你練。”
浴缸裏、洗手台上、床上、沙發上……到處都是他們溫存過的痕跡。
折騰到最後,林舒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溫香軟玉地靠在他懷裏。
深夜,替林舒洗了澡,遲恒才將人抱回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