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打鬥出來耗費靈力根本就毫無意義,拓跋馥雅收起弓箭,張嘴開啟了嘲諷模式:“難道西門城的弟子就隻會躲在殼裏當烏龜嗎?”
程十鴛躲在盾牌後麵,不說話。
拓跋馥雅:“。。。。。。”,感覺一腳踢在了棉花上。
“喂,你還打不打,真要躲你那盾牌後麵一輩子啊。”拓跋馥雅又喊道。
而盾牌後麵的程十鴛正在給自己洗腦:“聽不見聽不見,少主說了,不能衝動,要有戰略,要有戰略。”
拓跋馥雅被她這個裝死的而態度氣到了,管她的盾多難打,一道道靈力不要錢發射過去,總能把她的盾打碎,確實如她所想,在承接了幾次攻擊之後,程十鴛的光明之盾出現了一些細小的裂縫,拓跋馥雅眼睛一亮,就是現在,她開始凝聚一個大能量球,準備連盾帶人一起擊飛。
沒想到,她的能量球還沒有完成,就感覺天上的太陽變得刺眼了,一道強光閃過,直接剝奪了她幾秒的視線,等她再睜開眼,就看見一把巨大的瑩白色的劍懸在她頭上,刀尖上站著的赫然是剛剛一直躲著不出的程十鴛。
“上當了。”這是巨劍落下的那一刻拓跋馥雅的唯一想法,原來剛剛程十鴛的盾牌破裂隻是讓她放鬆警惕的把戲,果然,西門城的人和拓跋若紫一樣討厭。
巨劍落下發出轟的一聲,然後整個場地就被塵土覆蓋,待塵土散去,就看見了躺在地上的拓跋馥雅和站在旁邊的程十鴛,勝負已分。
“少主少主,你說的果然是對的,隻要不搭理她,拓跋馥雅馬上就發瘋。”回去的路上,程十鴛正圍著拓跋若紫嘰嘰喳喳的講。
拓跋若紫:“拓跋馥雅這個人就是家裏太寵她了,所以她受不了無視,你越不理她,越能讓她自亂陣腳。”
“少主真的是料事如神。”
“哼,她對你倒是料事如神了,然後就直接沒看我比賽。”旁邊的冷慕言忍不住酸溜溜的開口,雖然她勝利的時候拓跋若紫有轉過來給她鼓掌,但是,她幾乎全程看程十鴛的比賽。
拓跋若紫尷尬的用手摸摸鼻子,今天確實是沒怎麼看冷慕言的比賽,她難得小聲的為自己辯解:“這不是看你的對手根本打不過你嘛,而小鴛這邊拓跋馥雅又不好對付。”
“好啊,我們認識這麼久,你都隻叫我慕言,你叫她小鴛。”冷慕言故作生氣的插兜。
程十鴛在一旁有點不知所措,怎麼還因為她吵起來了呢,而拓跋若紫聽這話就知道她在沒事找事,但也樂意陪她玩:“哎呀,小言,不要生氣了嘛。我請你們吃糖葫蘆。”
冷慕言哼了一聲把頭扭到一邊,拓跋若紫又去另一邊哄,要不是看到她壓都壓不住的嘴角,程十鴛以為她真的生氣了,沒想到,她倆逗她玩呢。
既然這樣,她也過去哄哄吧:“慕言姐姐,你就看在妹妹年紀小,需要人陪的份上,原諒我們吧。”
“就是就是。”
兩人一邊一個拉著她的手撒嬌,她的嘴角已經繃不住了,拓跋若紫立刻乘勝追擊,說:“前麵有糖葫蘆,我請你們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