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的遊客很多,形形色色的人從四麵八方而來,齊聚在這裏,不遠萬裏赴一場盛宴。
年少的人不論身在何地,總是保持著良好的心態,不會因為未知和懼怕而惶惶不可終日,平白蹉跎美好的年華和光景,隻會在青天白日下,將年華恣意揮灑。
夜深了,傅深開著車子穿過擁擠的街道,一路向前駛去,到達預訂的酒店時早已暮色四合。
第二天一早,李子南打來電話。
“小傅總,傅總說讓你們今天再玩玩,明天動身即可。”
傅深感到費解,也沒多想就拉著謝淺出去了。
另一邊李子南又撥通了傅雲的電話,畢恭畢敬地道:“傅總,小傅總跟謝小姐出去了。”
“跟上,把他們給我綁了。”電話那頭的人緩緩開口,聲音低低地。
李子南不解:“綁……綁了!傅總你在開玩笑吧?”
“對,綁了,我那不知天高地厚的弟弟也該鍛煉鍛煉了。”傅雲一起很平靜,一點沒有開玩笑的意思,有一股難以抗拒的威嚴。
傅雲靠在辦公椅上,心情並不明朗。
他這個弟弟,是該長大了。
——
李子南帶著一幫兄弟,不遠不近的跟著傅深的車,在一處人煙稀少的轉角把他們團團圍住。
傅深見被包圍,不得已停車,進退都很困難,隻能在車裏幹耗。
李子南拿過對講機,對手下下達指令:“直接砸車,把人拖出來。”
圍著傅深和謝淺的人齊刷刷下車,扛著鐵棍就開砸。
碎玻璃飛進駕駛室,砸的他們身上生疼。
傅深緊緊抱住謝淺,把她緊緊護在懷中。
謝淺拚命抽出一隻手,擋在傅深的頭上。碎玻璃砸在她的手上,劃出一道道血痕。
車很快就被砸開了,傅深和謝淺被粗暴地分開,朝不同的車上拖去。
“傅深。”謝淺拚命的掙紮,想要救出被乙醇迷暈的傅深。
剛走兩步,就被不知若不的綁匪當頭一棒,拖進了一輛麵包車。
傅深醒來時正躺在麵包車後座,雙手雙腳被結實地捆著,都有些麻木了。嘴也被膠帶封著,其他地方倒是沒有大礙。
謝淺躺在他旁邊,麵色蒼白,額角殘留著幹涸的血跡,還陷入昏迷之中。
傅深費力的用肩膀頂著謝淺,想要把她叫醒。
叫了好久,謝淺都沒有反應。
傅深慌亂的厲害,用英語與歹徒交涉。由於嘴上有膠帶,隻能發出“嗚嗚”的聲音。
時間久了,歹徒覺得太吵,就撕開了他嘴上的膠帶。
“What did you do to my friend?
你們對我的朋友做了什麼?”傅深質問道。
歹徒冷冷地說:“She was given a steel pipe by accident. It was a bit heavy. It was all because the woman was too strong to save you.
不小心給了她一鋼管,下手有點重了。都怪這娘們太烈了,非要跑去救你。”
傅深聽了歹徒的話很惱火,幾近嘶吼道:“I\u0027ll give you how much it costs to go to the nearest hospital.
送我們去最近的醫院,要多少錢我都給你。”
歹徒笑笑,伸出一根手指道:“I want a million.
我想要一百萬。”
傅深想都沒想,隻是拚命的點頭。
“Now can we go to the hospital as soon as possible?
現在我們可以去醫院了嗎?”傅深焦急的問。
“No.不。”歹徒直接拒絕。
“Sir, you are joking. You haven\u0027t got the money. What hospital are you going to? No one can die from this injury.
先生你在開玩笑吧,錢都沒到手,去什麼醫院?這點傷又不會死人。”歹徒冷冷的說。
之後不論傅深如何祈求,歹徒都不予理會。
車開到郊外的一處破木屋停了下來,歹徒把他們扔到了地板上,開始裝模作樣地打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