謝淺最終光榮陣亡,被五花大綁在一個破倉庫裏,歹徒一直在對她進行思想教育,企圖得知金主的蹤跡。
鬼才說,說了不就沒有價值了,謝淺可不是傻白甜。
歹徒是專業的,企圖喚醒謝淺那本就沒有多少的骨氣
“你就沒有骨氣嗎?人家都丟下你跑路了,你還不告訴我他的行蹤。”
謝淺吐了一口唾沫,笑道:“骨氣幾塊錢一斤?我賣給你。”
謝淺知道,如果傅深沒有逃出去的話,歹徒或許會殺了他們,然後再毀屍滅跡。但傅深逃出去後,她們就安全了。
歹徒懼怕傅家的勢力,是不敢貿然下手的,最多不過討點辛苦錢。
所以謝淺才會拚命給傅深爭取逃走的機會,因為隻有傅深逃了,他們才有機會活下去。
雖然謝淺沒有百分百的把握,但她還是把生的機會讓給了傅深。
傅深本來是堅決不走的,他讓謝淺走,但謝淺清楚,她就算出去了,也沒辦法快速搬來救兵。傅深則不然,他出去後可以直接聯係傅雲,尋找傅雲在當地的勢力,隻需要一個電話,勝過她磨破嘴皮子。
再說,謝白那家夥,她打的電話十次裏麵能接一次就謝天謝地了,關鍵時刻根本靠不住。
不過說不怕也是假的,畢竟她一個黃花大閨女,麵對兩個凶神惡煞的大漢,心裏總是有些發怵。
那些社會新聞上的內容出現在她的腦海,不好的想法也自然而然地迸發出來。
謝淺無語問蒼天。
她一個如花似玉的美嬌娘難道要上社會新聞嗎?
【清純研究生魂斷緬甸,緬北小說難逃其咎】
標題她都想好了。
謝淺肚子“咕嚕咕嚕”叫個不停,在歹徒鄙視的目光下,她輕歎了一口氣,故意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衝著歹徒諂媚地笑笑。
越害怕就要越淡定,這是謝白教她的道理。因為淡定代表著漠視和不在意,敵人最怕的是對手的淡定,對手越淡定,敵人就越害怕。
“喂,臭婊子,你信不信我們強了你?正好幾天沒有開葷了。”
為首的男人滿臉賊笑,臉上油膩地能炒菜一樣,直勾勾的盯著謝淺,眼裏冒著猥瑣的光。
謝淺是個識相的,她可憐巴巴地看著歹徒,諂媚地陪著笑,“幾位爺不要衝動,我粗枝大葉的,恐怕不合各位爺的胃口,等傅深回來了,幾位爺多要點錢,去找什麼風情萬種的姑娘都成。”
“再說,如果強我怕是會耽誤事,到時候上麵怪罪下來,我怕幾位爺會受影響。”
歹徒覺得有道理,上頭特意囑咐他們不動人質一根手指頭,不然要他們的狗命,他們做歹徒的好歹要有點職責道德。
幾個歹徒圍在一起竊竊私語了半天,最後隻得屈服,一個個唉聲歎氣地,隻能眼瞅著到嘴的妞飛走。
見小命算是保住了,謝淺暗暗鬆了一口氣。
她一個黃花大閨女,如果真的被幾個油膩男強奸了,那必定會受到一萬點的傷害。雖然以她的性格肯定不會自殺,但也會隔應很久。
誰說眼一閉都一樣?難道閉著眼就不知道自己被豬拱了?這感覺還是多少不太一樣吧?
不知道傅深怎麼樣了?有沒有找到救兵。謝淺有些害怕,身體微微顫抖著,她不敢休息,一直保持著清醒,連睡覺都隻是閉目養神,意識時刻在線。
不為別的,就為了不被強暴。可過了一個小時她想通了,自己被捆著,就算醒著也沒有用,不如隨遇而安,好好休息休息算了。
說時慢那時快,幾分鍾後,她進入了夢鄉。
在夢裏她睡著席夢思,把想吃的大餐都美美吃了一回,甚至還放肆了一回,把平時不敢褻瀆的人給褻瀆了。
沒錯,被褻瀆的這個人就是傅深。
秉承著死也不能當餓死鬼的原則,她在夢裏準備開一會葷。
夢裏的她穿著性感的黑色蕾絲睡衣裙,胸如小峰,秀美且高高聳立。深深的乳溝埋在布料下麵,看上去若隱若現。她倚在浴室門前,曲線凹凸有致。
在傅深剛出浴室時就將其擒住,用瑩白的手指勾住他睡衣扣子之間的縫隙,將人帶回了臥室。一把推到床邊撲倒,接著手裏一陣操作,解開了傅深的上衣,她的動作行雲流水,活像一個流氓。
傅深呼吸沉重,眼裏愛欲之火蔓延,幾近燎原。他的鼻息火熱,落在謝淺的臉上,讓她一陣瘙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