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日清晨,傅深突然打開了話匣子,喋喋不休地聊起了往事。
“實不相瞞,我家有一隻隕石邊牧,它非常喜歡牧我家的和它同色係的緬因貓。甚至大半夜和清晨都堅持牧貓,比傅雲工作還拚命。”
傅深坐在沙發一端,悠閑地邊喝咖啡邊分享趣事,說到動情處還有模有樣地比劃著。
“當然,那都是家裏養的,在國內放假的時候,我們一般都住家裏。我每天最大的樂趣就是訓狗逗貓,看它倆打架。”
“除此之外,我偶爾也會和傅雲一起去看電影,旅遊和打高爾夫。不過今年他把我趕到緬甸,我們短時間無法見麵,還是挺遺憾的。”說到這裏,他的臉上露出一絲絲遺憾的表情。
煽情不過三秒,煽情的話就被傅深拋之腦後。
麵對此情此景,謝淺感慨:傅總不愧是傅總,真是鋼鐵一般的男人,從不為煽情多浪費一秒。
果然是網文霸總榜前幾的姓氏,有一股渾然天成的霸氣。
“為了讓我家的狗和貓記得我,我每天早晨發視頻雲訓狗逗貓,每當這時,家裏的保姆就會支著手機,充當人形支架。”
“它們的名字非常酷炫,邊牧叫“傅東流”,緬因叫“傅西歸”,兩個都是男孩子。”
傅深又說了一會,謝淺才一改聆聽者的形象,加入了這個話題。
“那,我以後也要養兩隻狗。”謝淺捏了捏下巴,做出思考的樣子,憋出一個極其雷人的名字。
“至於名字嘛,就叫謝天和謝地吧。”
傅深扶額,看著在進行一些美好的幻想的謝淺,很是無奈。
“你是認真的?”傅深認真地問。
“嗯。”謝淺淡定自若地剝開一個橘子,往自己嘴裏塞了一瓣,給了傅深一瓣,“這名字本來是準備給我未來的孩子的,現在賞賜給它們,是它們幾輩子修來的福分,它們開心還來不及呢,怎麼會不喜歡?”
“再說,這名字也挺好聽的吧?”謝淺一本正經地問,絲毫沒有開玩笑的樣子。
傅深也不好駁她麵子,支支吾吾沒再說話。
“明天去廟裏轉轉吧?”傅深突然調轉話鋒。
謝淺被打了個措不及手,不解地問:“這麼突然?”
傅深從不開玩笑,他說的話都是深思熟慮過的。
“嗯,明天就去,你來了幾個月了,都沒怎麼玩過。”
傅深抬眸,眼睛如同一汪清泉似的,清澈見底。
謝淺噓聲,聽從傅深的安排。
“你為什麼要帶我去那麼多地方?其實……你不用對我這麼好的,我隻是你的員工。”謝淺小聲嘀咕。
傅深聽清了,但他沒有抬頭,也沒有回答。
可能連他自己也不知道為什麼吧。
許是因為感激,也有可能因為囑托,因素太多,說不清道不明。
但他很肯定,其中最深層次的因素是喜歡。
她們是朋友,知己,生死之交。
這些牽絆太深,也太沉重。
可是,唯獨不是愛人……
緬甸素來信仰佛教,寺廟也不在少數。
謝淺隨傅深來到了一座十分有名的寺廟,參禪時,一個身姿綽約的中年婦人走了過來,給他們送上了香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