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因為萬璟沅想要的飛天茅台是我爸爸給我留的酒。”
那種酒可是她老爸在她滿月的時候,特地從茅台定製酒,意義比普通的茅台要大。
“你父親給你留的酒?”
貝爾摩德還是有些不敢相信,小寶貝的爸爸竟然給她留的酒,這酒有什麼好的讓男人這麼惦記。
顯然琴酒也是這麼想的。
園溪自然明白貝爾摩德和琴酒心裏想的什麼。
“是的,在華國有個傳統。父親會在自己孩子滿月的時候給孩子封酒,等將來孩子結婚的時候在把滿月時封的酒打開。”
那可是獨一無二的定製茅台,全世界都找不出來同款。
“所以,他要的是?”
所以那個萬璟沅要的是小寶貝結婚的時候要喝的酒?
“萬璟沅要的是我爸留給我結婚時候喝的酒。”
說完有些無奈?_?`的想扶額,奈何手被琴酒給握著隻能放棄這個動作。
“不能給他。”
琴酒這個時候才明白過來,萬璟沅的意思。
他想要的是什麼他跟園溪結婚時候要用的酒,那怎麼能行?琴酒絕對不會允許這種行為。
“切。”
貝爾摩德有些看不上琴酒的占有欲,這人真是小肚雞腸,不就是幾瓶酒嗎?
雖然她也不讚同小寶貝把這麼有意義的東西給萬璟沅,不過答應都答應了哪有反悔的道理。
“安了安了,我爸給我封了十箱茅台酒,這才就給他一瓶就行了別生氣了好不好。”
一箱6瓶,一共封了60瓶。
之前萬璟沅已經纏著她要了一箱,所以還有54瓶,所以這次在給萬璟沅一瓶就夠了,多的她也不會給。
反正一箱酒也打開了,剩下的5瓶正好她要拿來送人。
“不生氣。”
要是琴酒知道萬璟沅已經喝了一箱酒了,打死他都不可能同意再給萬璟沅的。
貝爾摩德看了看牆上的時鍾,也不早了,他們也該回去了,不然有些人看不到他們可不會安心的。
她指的是朗姆手下的走狗,雖然朗姆在醫院出不來,可是這麼多年過去朗姆手底下的人不在少數。
所以要是讓朗姆逮到機會,這人絕對會在那位大人麵前摻她和琴酒一本,雖然她並不怕朗姆,可是要是琴酒出事了小寶貝絕對會傷心的。
“天色不早了,該走了讓小寶貝好好休息。”
前一句話是對園溪說的,後一句話則是對著琴酒說的,看到這人不老實的手腳就來氣。
“你自己回去我留下來看著,小溪她受傷不行動方便。”
讓他回去?想都不要想。
“小寶貝,你先坐一會兒我跟這人說幾句話。”
貝爾摩德想拽著琴酒去門外說話,瞥了眼琴酒的樣子還是放棄了這個想法,以這人的雞毛性格,她要是敢碰這人一下,這人絕對會當著小寶貝的麵對她開槍。
“我去去就回。”
琴酒也不是傻子,自然知道貝爾摩德想對他說什麼,正好他也有事想問清楚。
“好。”
對於琴酒,園溪還是很放心的,更何況還有她姐姐。
在園溪同意以後,琴酒就跟著貝爾摩德走到了門外。
“琴酒你個不要臉的老男人,我小寶貝才多大你就把她拐走了。”
要不是剛剛顧及著小寶貝在場,她都想直接崩琴酒這個狗男人幾槍。
“嗬。”
對於貝爾摩德的挑釁,琴酒是絲毫不放在眼裏,跳梁小醜而已。
他更關心的是園溪是怎麼跟貝爾摩德扯上關係的。
“你是怎麼跟我小寶貝認識的。”
按道理來說,琴酒從來沒去過華國才對,他是怎麼認識小寶貝的?
貝爾摩德想破腦袋也想不通,完全是兩個世界的人究竟是怎麼認識的。
“你又是怎麼認識她的。”
琴酒是知道貝爾摩德有一個小寶貝,他以前從來沒有想過小溪竟然跟貝爾摩德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