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抱歉,秋兒......媽媽要食言了。”

看著血流滿麵的母親,葉子秋又一次愣住。

“媽......”

葉子秋驚恐的睜開雙眼,出現在眼前的並不是母親慘死的死狀,而是新房間的的天花板。

淚水順著他兩側的臉頰緩緩流下,落到了枕頭上。

不知從何時起,他時不時便會回憶起曾經的場景。

而那個場景,也像是一道深深疤痕,嵌在他的心上,讓他久久無法忘懷。

“媽......”

他很後悔,很痛苦。

自從那一天起,自己便再也沒有了親人。

唯一的哥哥也露出痛恨的眼神,離開了自己的身邊。

也是從那一天開始,他身上的天真再也消失不見。

與之相反,出現了一個孤僻陰鬱,任由任何人欺負的孩子。

他卻並不會做出反抗,無論別人如何辱罵,他就連反駁都從來不會反駁別人。

因為他認為破壞這一切的元凶,就是自己。

而默默的承受著這一切......則都是對自己的懲罰。

本來他認為自己將會永遠停留在那一天,再也無法前進,直至遇到了獨屬於他自己人生的那一道光芒。

“嗯?咋了,大半夜的怎麼醒過來了?”

“沒事,隻是,做了個噩夢。”

聞言,陸輕雨輕車熟路的將葉子秋攬進了自己那洶湧的懷中,像是哄著嬰兒一般,哄著葉子秋。

“好啦好啦,有我在這,別怕了。”

聽到陸輕雨的話,葉子秋輕輕地貼了上去,抱緊了陸輕雨,淚水無聲的落下。

陸輕雨麵色略微羞紅,但臉上卻是滿意的神色。

雖然這麼做有些狡猾,但卻極大程度的滿足了陸輕雨自身的......欲望。

不知過了多久,葉子秋這才從過往的傷痛中恢複了神誌。

隻是......這理智似乎恢複的太晚了些。

感受到了葉子秋的身軀似乎停止了顫抖,陸輕雨這時才問道:“嗯?怎麼了?”

葉子秋能說什麼?

平時自己睡覺習慣了裸睡,雖說並不至於一絲不掛,但這也很不妙啊!

因為......似乎此時的陸輕雨才是真正的一絲不掛啊。

雖說自己的視線被陸輕雨的金發給擋住了,但卻還是看到了一些自己從未見過的風景。

比如說那溫暖,壯闊的山峰......

葉子秋連忙一把拉開了陸輕雨,閉上雙眼,將被子蓋在了她的身上,便轉過身去,手忙腳亂的拿起了一旁的衣服和褲子。

“小,小姐,你,為什麼會出現在我房間?”

看著試圖將褲子套進上半身的葉子秋。

陸輕雨的嘴角不禁勾勒出一抹攝人心魄的笑容。

“哎呀,你怎麼能把褲子套在頭上呢?而且......這個家都是我的,你的房間,不就是我的房間嗎?”

陸輕雨向著葉子秋緩緩走去,拿開了差點在葉子秋頭上打結的褲子。

這不拿還好,一拿開,透過窗外的灑進屋內的月光,更加美麗的風景頓時浮現在葉子秋的麵前。

作為一個純情小男孩,單身了接近20年的他,又哪裏見過這種場景......

果不其然,隻堅持了不足幾秒,葉子秋兩眼一花,便向著旁邊徑直倒下。

而陸輕雨則是快速將其攬入懷中,臉上的笑意也沒有半分的減弱。

“小姐!你怎麼......”

01的聲音從門外傳來,但僅僅隻是通過過道的光芒向著房間裏麵看了一眼,便識趣的關上了門。

“喵~喵......”

房間裏的聲音頓時隻剩下貓叫聲和貓爪子撓籠子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