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柔帶著疑惑,走進書房,發現長桌上,有點燃的蠟燭,.蠟燭燃燒之前,迎接它的是漫長、寂寞的等待,蠟燭燃燒之後迎接它的是無情的火焰的吞噬。
每當蠟燭燃燒時,一滴一滴的燭淚順流而下。活像一顆顆珍珠。望著燃燒的蠟燭,望著他那跳動的火焰,你是否注意過它那晶瑩,潔淨,美玉一般的軀體?是否注意過它那橘黃色的火苗?它的軀體經過燭淚流下,什麼身體上已經有了斑斑駁駁的蠟燭,仿佛一棵滄桑、不屈不饒的古樹,慢慢變短、變短……
秦柔繼續往前走,看見唐庭坐在椅子上的背影,秦柔不禁喊了他,“唐庭,你在這兒幹什麼?”
秦柔見他沒反應,就走到他的身邊,他站起來,抱住秦柔,她的臉貼進他的胸膛,聽到心髒規律的跳動著。書房的窗戶吹來陣陣秋意的涼風,讓身穿睡衣的秦柔不禁打了個哆嗦。唐庭抱的更緊了,熾熱的呼吸聲在秦柔的頸間吹著,“你,你喝酒了?”秦柔溫柔地說道,秦柔想:不會是今天受什麼刺激,要安慰?想著,秦柔也抱住他,輕輕拍著他的背。
“秦柔,你喜歡我嗎?”唐庭把頭埋在她的肩膀上,抱緊了她。秦柔一時不知所措,而後又說:“喜歡呀,我生病時你幫我,還照顧我。”
“我不要,這不是喜歡。”唐庭放開她,眼睛對視著她,昏暗的燈光下,唐庭似醉非醉的注視著秦柔,眼神中溫柔的含情似水,好像下一秒就要紅了眼眶。秦柔抓住他的手,“沒有,你這麼帥,有錢,那些家夥我看都不看。”秦柔為了不讓他難過,隻能見招拆招。
唐庭繼續喝著酒,在喃喃自語中不斷喝著,秦柔見還有半瓶酒,就搶過來,“你別喝了,我喝。”說著,就一股腦全喝了,“糟了,忘記我這個世界的身體易醉體質。”
秦柔開始眼前模糊,“我發現唐庭,你有點帥呀。”
“那你要嚐嚐嗎?”說著,唐庭在秦柔的頸間亂吻,急促的呼吸聲交替著,唐庭將秦柔一把抱坐在長桌上,開始吻著她的唇,他是有種隱忍的爆發,將秦柔的唇給咬破。唐庭抱著她走向房間,在黑暗的房間裏,看不見物品的流光,隻有月光微弱的撒下隱約的樹影,透過窗戶映射在床邊的地板上。靜靜的房間裏,他將她壓在身下,留下急促的聲音,良久,他將他的頭埋在她的懷裏,似是珍惜這短暫的瞬間。………
夜色漸行漸遠,他緊緊的抱住她。不管將至何時,不放開你。
次日,秦柔昏昏沉沉的醒來,感覺全身難受,又看見身旁的唐庭,意識到怎麼回事,也就毫不避諱的穿衣,洗漱,來到洗手間的秦柔,看到鏡子中的自己,滿脖子的烏青,還有嘴唇的傷口,一時間難忍心中的憤怒。“唐庭。”秦柔發瘋的從洗手間衝回房間,唐庭慢悠悠地起來。“怎麼了?”顯然,唐庭非常冷靜。
“看看你幹的好事,我怎麼出門呀?”說著,秦柔指了指脖子上的草莓印。
“那就不出門。”唐庭玩味地笑笑。“我也是受害者,你看,這,這…”說著,指了指胸口上的牙印和手臂上的抓痕。
秦柔一看,不好意思地跑回洗手間換衣服。心想,自己也要學會克製呀,不能一時被美色衝昏了頭腦。整理好後,下樓吃飯,唐庭正在做早飯,見秦柔來了,就端上早餐,過後,見唐庭還不去上班,秦柔不禁問他,“你怎麼還不去上班?”
“還不是因為身負重傷,不能去公司讓人看笑話,不是嗎?”唐庭敲著電腦辦公,邊回答她的問題。
“肯定不是我主動,誰知道你是不是蓄謀已久?”秦柔小聲嘟囔。又自我安慰道:“執證開車而已,又不知道意外什麼時候會來臨。”
“我這樣也不能去舞團呀,怎麼辦呀?”秦柔苦惱極了。
“我已經幫你請假了,你就待在家裏。”唐庭說道。
“行,不工作,那我就去旅行,反正我不跟別人說什麼,就不會有人知道我,說走就走。”秦柔說道。
“不行,你的安全誰能保證?”唐庭說道。
“發現你這個人真是,我不想待在家裏,去旅行又不幹什麼,天天都有人要殺我嗎?我就要去。”秦柔表明自己的立場,反正在這個世界裏,秦柔這個身份,有的是錢,趁現在不去旅行,什麼時候去?
唐庭無奈地什麼也沒說,也不管秦柔收拾東西,準備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秦柔將行李搬上了車,準備上車時,發現唐庭已經坐在車上了,“我真是無語了,這是要跟我去打仗嗎?”秦柔翻起白眼。
“想到我們還沒有去度蜜月,這次就當機會了。再者,如果你有什麼三長兩短的,我也好趕的上你的遺言。”唐庭說道,但目光還在電腦的文件上。
“行,你這人就沒盼我點好,我就看看,到時候是誰最後撒那一把土。哼……”秦柔絲毫不想給他留點好臉色。
出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