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會有問題的，最多有點不良影響罷了。”雲升玉雲淡風輕地把她扶起來。
要是出問題了呢？苗帆敢怒不能言。
時虛來接過苗帆，背上她：“咳，我剛剛看見有人吃了食物，渾身麻痹倒下去，過了一會兒就站起來了，沒出問題。我們這才讓你試試的。”
啊啊啊！！！她果然是食物鏈最底端！苗帆悲憤地想。
“嗯？你衣服兜裏裝了個什麼？硌著我了。”時虛來問道。
沒什麼啊？苗帆想了想也沒想起來自己包裏能有什麼。
雲升玉伸手去摸，摸出了一張方方正正的卡片，上用短粗的字體寫著：星星動物園員工工作證。
苗帆眼珠子一轉，也看見了。她心中生出一種，夢回從第一中學出來的那一夜的錯覺——當時也是從兜裏掏出了不知道什麼時候出現的台陽市居民手冊。
雲升玉拿著那張寫著苗帆名字的星星動物園員工工作證，這才明白過來離開時，小女孩所說的下次見麵不會手軟是什麼意思。
這兩個領主的關係倒是好，小醜還在自己的異常建築中設計自己的客人，讓自己的客人活下去後強製去到星星動物園。
*
星星動物園中的建築幾乎都被摧毀了。
一個穿著小醜服飾的年輕男人站在斷壁殘垣之上，目光陰沉地盯著下方那個抱著一隻熊貓的小女孩兒。
“哥哥，他們已經走了。”小女孩兒一點也不怕他，她抱著不斷想要掙紮離開的“母親”，抬頭迎上小醜的目光。
“我沒想到你竟然敢違逆我......”小醜塗滿油彩的臉上看不出他到底是什麼表情，他輕輕一躍，落在星星麵前，“你別忘了是誰讓你有了母親的。”
“哥哥也別忘了，是誰讓你可以完全壓製住那位大人的力量。”星星見他靠近，眸子驀然變成了血紅色，臉上露出了小獸般的凶狠。
“你知道你剛剛放走的那個女人的能力是什麼嗎？”小醜戴著白手套的手掐住了星星的下巴，力氣大得快把她的下巴捏碎了，“她的能力是掠奪他人的能力。一旦她的能力被市政廳的那位得到，我們全得死！”
“什麼？”小女孩的下巴被鉗製無法說話，她的額頭上便裂開了一張新的嘴，“掠奪？”
“是，她的能力讓她可以掠奪被她殺死的敵人的一項能力，也會讓殺死她的人得到她的全部能力。”當雲升玉將能力抵押在他那裏的那一刻時，他就已經得到了對方能力的全部信息。
對於雲升玉來說，她可能認為自己每殺一個人能獲得的能力是隨機的，但對於領悟了這覆蓋全球的古老力量的領主來說，並不是這樣。
“你知不知道，第一中學的領主被她分屍帶在了身邊？還堂而皇之地帶到了我的領地裏？”小醜鬆開了手，感受了一會兒遠方的風雲彙遊戲廳，“算了......和你說了也是白說，我會讓她今天就死在風雲彙。”
“......”小女孩兒揉了揉碎裂的下巴，粉碎的骨頭一秒後就恢複了原樣，“第一中學的領主隻是一抹凝視，被抓住也不足為奇吧？”
小醜沒有再搭理她，身形一晃消失在原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