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走到了儲物室,扒拉了半天,終於找出了一個壁爐。
白雨薇見了簡直喜極而泣,她穿著棉拖鞋,嘴裏使勁哈著氣跑過來,“彩兒,我簡直愛死你了,嗚嗚。”
她還以為以後就要挨凍了,那真是太恐怖了,還是她家彩兒好,壁爐竟然也備下了。
“好了,快過來,咱們抬出去,以後咱們就在客廳裏取暖了。”
白雨薇連連點頭,顛顛的跑過來,兩人合力架著壁爐來到客廳,鍾母找來一塊抹布將上麵的土擦幹淨,等到火燃燒起來,屋子裏的溫度上來,幾人才舒了一口氣。
眾人圍在壁爐旁邊搓著手,好一會兒,感覺身體暖和了,才有心情說話。
“彩彩,你的這些東西囤的太及時了,幸好咱們搬家了,如果還在安城的話,現在肯定沒有這麼方便。”
鍾彩把頭上的帽子摘下放在一邊,聽著鍾母的話,她眼神飄忽了下,“是啊是啊,說明咱們來這裏來對了。”
“彩兒,我現在對你的敬佩真是如滔滔的江水連綿不斷,來,敬你的先見之明。”
不知什麼時候,白雨薇竟然拿來了幾瓶肥宅快樂水,她擰開瓶蓋,率先喝了一口,“呼”,舒服了。
鍾彩看了失笑不已,剛才還嚷嚷著自己要被凍成冰棍了,現在就喝上了。她接過一瓶仰頭也喝了一口,確實,痛快極了。
“好了,今天大家也受苦了,晚上做點好吃的,咱們就吃鰻魚飯吧。”
鍾母笑眯眯的大手一揮,決定親自下廚做好吃的,之前為了省水省力,大家基本上都是吃之前做的食物,雖然味道也不錯,但總是不如現做現吃的好。
“好,謝謝媽/阿姨。”鍾彩兩人聽了眼底放光,臉上笑開了花,今天又可以大吃一頓了。
這邊幾人正在歡呼的商量吃什麼,隔壁的嚴清兩口子在家裏,即使是裹著厚被子,也被凍的瑟瑟發抖,尤其是妻子李悅,更是被凍的發燒了,吃了藥也不見退燒。
嚴清臉色蒼白,眼裏充滿了焦急,他使勁搓著李悅的手,看著她泛著不正常紅色的蒼白的臉,心裏難受極了,生怕時間長了,會變成肺炎,到時候更受罪。
之前聽著鍾彩他們的談話,他連夜找人弄來一台發電機,因此家裏即便是停暖也沒有挨凍,但他沒想到,溫度一下會降這麼低,空調長時間的運行很快就壞了。
如今家裏隻靠著一個火盆取暖,但相比較來說,溫度還是太低了,而且煙霧不斷的冒出來,他隻能開著一點窗戶,可是感受著撲麵而來的冷空氣,他簡直要瘋了。
“咳咳”,聽著妻子撕心裂肺的咳嗽,嚴清琢磨著不能這樣繼續下去了,否則人非得凍壞不可。
想到隔壁的新鄰居,他沉默了一下,還是決定厚著臉皮去問問。
“咚咚”,鍾彩幾人正圍著壁爐吃著烤花生,聽到敲門聲後,幾人對視一眼,鍾彩喊了一聲,“誰啊?”
“鍾小姐,是我,嚴清。”
鍾彩皺皺眉,因為外麵氣溫太低,平時兩家交往也不是很多,現在怎麼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