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威走進宿舍裏,看到聶津善在看新聞,踢了一下他的沙發:“快一點了,還不睡覺?明天不用訓練嗎?”
“看完這個新聞。”聶津善說著抬頭看他,“杜威,我覺得太便宜那個男人了,小不點怎麼可以隨隨便便就被他騙到手?”
“啊?哪個男人?”杜威問道,坐在沙發上,看著他。
“那男人肯定使用非正常手段逼小不點。”想到這裏,聶津善將電視關掉,起身,“找個時間揍他一頓看看那丫的是什麼反應。”
“喊上他們?”杜威問道。
“不用,組團挺欺負人的,我能搞定。”聶津善搖頭,但隨即他又點頭,“組團吧!我覺得那男人的力氣好像有點大。”
聶津善抬起自己的手,看著說,“慈善拍賣那天晚上和那個男人握手,我一扯的時候,他立即反應過來然後使用力氣和我抗衡,臉上絲毫的變化都沒有。那家夥有點來頭。”
“行,把哥們都叫上。”杜威點頭,下一秒問,“那個男人到底是誰?”
“仲陽!”聶津善白了他一眼。
“哦哦,了解了解!”杜威點點頭,“我馬上叫人!隨時去錘他。”
“不要讓小不點知道,免得小不點擔心我。”聶津善嘴角微微笑。
杜威朝著他豎起大拇指。
第二天清晨,唐思思揉揉眼睛,睜開眼皮就看到身旁醒了還躺著不起、盯著她看的男人。
“早。”狗男人微笑。
“怎麼了?怎麼笑得那麼狗?”唐思思有那句說那句,看看自己,然後下一瞬,又趕緊捂上。
她的腦子裏使勁想著昨天晚上,昨天晚上被他吹著吹著頭發就睡著了,因為睡得沉,所以發生了什麼事情都不知道!
所以現在……
仲陽笑了一笑,抬手輕輕地點了一下她的額頭,“起來吧,我讓楊立杉送你到聽雨樓。”
他說著臉上很快恢複淡漠的神態,起身進了換衣間。
唐思思揉著眼睛看著他的背影,再次掀開被子看自己。
她很確定,昨晚肯定什麼事都沒有發生,因為她的衣服穿得好好的,抬抬腿,也沒有酸痛的感覺。
但唐思思感覺到大腿內側有些紅,這……她穿的可是短睡褲,她的短睡褲都是用最柔軟的布料做成的,怎麼會磨蹭到紅了?
唐思思坐起來,認真地研究了一下,好像……好像有被抹上藥膏的痕跡。
“咳,那裏還不舒服嗎?”仲陽站在套間門口,看著她,然後還貼心地遞上一支藥膏。
“昨晚我在你睡覺的時候發現了,給你抹了點藥膏。”仲陽摸摸自己的鼻尖,心想,她還真的睡得那麼沉?竟然不知道昨晚他幹的事?
不過,不知道也好,知道了沒準又羞又惱地跳過來打他。
唐思思搖搖頭,接過他給的藥膏,“我也想不起。”
“傷就是這樣的,不小心就劃破點皮,蹭到這裏那裏,傷的時候不發現,等到痛的時候或者翻看的時候,才會發現。”某個男人一本正經地安慰,“自己往後小心點。”
“嗯嗯,我知道。”唐思思抹著藥膏。
“老婆,你睡下之後就什麼事情都不知道的?睡得那麼沉?”仲陽忍不住再次問。
“怎麼了?”唐思思反問。
“這樣很危險,萬一你在外麵睡著了,周圍沒我,豈不是很危險?”仲陽皺眉,捏了捏眉骨,“你往後不可以在外麵睡覺。”
“額……”唐思思撓撓頭,“沒有,我不會。”
她自小安全感不夠,又有點小敏感,自然也不會在外麵隨便睡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