聶敏昀和仲陽、馮博言看著聶天毅，都因為他那雞窩頭稍微驚了一下。
“你這頭發……有點藝術感，但我絕對不會弄成這樣。”聶敏昀開口。
聶天毅白了他一眼：“你直接損我比較好。”他說著將門關上，然後看著空的位置坐下來。
“哈哈哈，”馮博言已經捂著肚子狂笑，“聶雞窩，哈哈哈，笑死我了，往後我就叫你聶雞窩！哈哈哈！”
“你敢！”聶天毅瞪了他一眼，看向唐思思，“是熙熙吧？額，我有點臉盲，但真漂亮。”
“嗯嗯，天毅哥。”唐思思多少有幾分拘束，給聶天毅倒茶，“哥，喝杯茶。”
聶天毅有些驚愕，他看著麵前的茶，抬頭看唐思思：“謝謝，太客氣了。”
“坐下來說話吧！”仲陽拉著唐思思的手腕，唐思思點點頭，坐下來。
“你這雞窩頭到底怎麼回事？”馮博言忍不住問道。
“能怎麼回事？”聶天毅歎了一口氣，“我告訴你們，如果我不搞得頭發像雞窩一樣，我還不能走！”
“那些什麼泰山北鬥研究院的什麼教授副教授，一看到我過去做演講，一個個打了雞血一樣，還想聽我講一個粒子怎樣同時穿越兩條狹縫，可有個重要的問題，兩條狹縫的解釋都不能自洽，又怎麼而去穿越兩條狹縫呢？如果有更多的狹縫，又會怎麼樣？”
馮博言一聽，捂著肚子笑：“哈哈！”
聶敏昀：“你聽懂了？”
馮博言：“不懂，但我可以笑。”
聶敏昀：“……”
聶天毅看著唐思思的眼神，沒有理會其他人，“不好意思，我再講下去，我就蹭不上這頓飯了。”
“所以，我隻能告訴他們我要上個廁所。”聶天毅繼續滔滔不絕地解釋，“但我知道廁所外麵肯定很多人在堵我，所以，我頂著雞窩頭出去，告訴他們，我要去洗頭，我要去做發型……不然你們覺得我能站在這裏？”
唐思思豎起一個大拇指：“哥，你這是忙什麼？物理研究嗎？粒子，是屬於量子力學的吧？”
聶天毅有些驚訝地看著唐思思：“你也懂？”
“也不是懂很多。”唐思思笑了笑，“剛剛你說的那個狹縫問題，在我看來，無論讓來量子怎麼樣繞過雙縫選擇難題，所有的解釋和實驗，都要能自恰地解釋量子在同時穿過兩條狹縫之後，又怎麼樣互相幹涉條紋這個問題，我覺得可以先研究這個課題。”
“說得對。”聶天毅點頭，眼神裏有著讚譽，他起身，示意直接坐在唐思思身旁的仲陽，“你讓開一下，我跟熙熙討論一下粒子問題。”
仲陽瞬間黑了臉，他在唐思思開口跟著討論的那一瞬，他就想打斷唐思思了，奈何要尊重、要禮貌，他才沒說話，但是現在聶天毅竟然要他讓開一個位置給他們討論量子粒子？
“現在是吃飯時間！”仲陽沉聲，瞪了聶天毅一眼，“你還沒做夠報告是嗎？”
“額……難得找到一個誌同道合的……”聶天毅哼了一聲，看向唐思思，“你等會啊，我有個計算。”
他說著從自己的口袋裏掏出一張紙，打開，上麵是密密麻麻的字母、公式，直接遞給唐思思，“你看看這應該怎麼解？”
坐在唐思思身旁的聶敏昀直接伸手拿了那張紙，看向聶天毅：“你是來吃飯還是做研究的？”
“這不是還沒吃飯嗎？我抓緊一點時間怎麼了？人生苦短，多做研究，多為國家做貢獻啊！”聶天毅說得有理有據，還看向唐思思和仲陽，“像我這樣的人才已經不多了，如果我還不為國家做點什麼，你覺得我們國家能夠趕超其他的國際大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