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有此理看著對麵的那些人不來開門,還在那樓層裏輕歎了一口氣:“原本老子真不願意拆門來著……”
他退到一旁,從自己的身上摸出兩枚手榴彈,直接兩顆一碰,扔在門上,然後他直接躲在一棵樹後。
“砰!”“砰!”兩聲炸響,鐵門吱呀一聲,倒了下來。
這巨大的動靜總算將樓層裏的人都驚動了。
齊有此理拂了一下自己剛剛染回黑色的頭發,大步踏進去。
七八個保鏢下來的時候就看到一個背著吉他盒的男人走了進來,甚至臉上都還帶著病態的白。
“曹,小子,那門怎麼回事?”
“你小子不要命了,竟然敢闖這裏?”
“你這混蛋知不知道這裏是什麼地方?竟然敢……啊!”
齊有此理直接將手中的礦泉水空瓶子打在迎麵叫囂的保鏢臉上,保鏢吃了一痛,想著來招架。
沒想到,齊有此理已經一腳踢過去,強勁的力道直接讓保鏢倒在地上。
齊有此理抬手,從吉他盒子的底部抽出兩條磨刀棍,就是市場上通常賣豬肉的當刀具鈍了的時候,就會抽出磨刀棍來磨一磨刀口的那根棍子。
依然是沉默的肅殺,紅色的血線在空中飄灑,在昏暗的燈光下,顯得多了幾分悲涼。
午夜的齊有此理是一個安靜的殺手,他聽著來自違規者的痛苦哀嚎,沒有停下手中的懲罰棍。
就在這時,有人在高處朝著齊有此理開了一槍!
齊有此理速度躲過,用麵前的人擋住了子彈。
同時,他一個飛躍,三兩下爬上樓層,竄進屋子裏。
屋子裏的人仿佛沒有想到他的速度那麼快,而且,根本沒有經過任何偽裝,手段毫不猶豫,接連就幹掉了幾個保鏢。
幾個聚會的老板看著慌了,慌忙竄逃,同時大喊,“殺了這個狗雜種!”
“找死!”齊有此理最痛恨那三個字。
他直接將手中的兩條懲罰棍擲出去,頓時穿了幾個想著來阻擋他的傻叉。
齊有此理將背上的吉他盒放下來,拉開拉鏈,掏出他的“老婆”——冰槍,頓時就直接給了麵前的人一顆子彈。
他的速度極快,對著那逃離的又來了幾槍。
沒有一個人能夠逃脫他的子彈審判,有兩個老板跑到門口,被他從高處兩槍解決。
而在這時,有老板開車猛地逃竄。
齊有此理架起冰槍,對準了那逃跑開車的背影。
他的眼神一眯,扣下扳機,絲毫的猶豫都沒有。
對於齊有此理而言,猶豫就是敗北。
那冰槍子彈直接穿透汽車玻璃,直接正中那個老板的眉心。
齊有此理收槍,看了一眼這橫七豎八的屍體。
他看到了還在鍋裏熱著的窯雞——
“要不,拿回去當夜宵?好久沒吃過了。”
五分鍾後,齊有此理一手提著窯雞,背上背著吉他盒走出那破敗的大門。
在他踏出去的那一瞬,“嘭——嘭——嘭——”
幾聲巨響,這所謂的駐紮工地已經葬在火海當中。
而齊有此理,將他喜歡的窯雞掛在哈雷戴維森Iron883硬漢摩托車的車頭,然後跨上去。
他一擰摩托車的手把,將車開了出去,經過那輛“老板翻車”的時候,他隨手掏出一個打火機,往車頭一磕,打火機燃燒——
一道完美的弧線劃過天空,打火機掉在翻車的汽油箱周圍。
“嘭”的一聲,汽車也化為灰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