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博言愣了一愣，臉上不禁一紅：“那必須的。”
洛伊絲·埃丁頓笑笑，沒有再為難聶敏昀，對著馮博言再次點點頭讚同之後，就回到了講台那邊繼續講課。
總算有驚無險地繼續課程。
下課之後，馮博言沒去討論課題，收拾東西，準備和聶敏昀一起離開。
“你怎麼突然就站起來拉我？我都想好在外麵等你。”聶敏昀看著收拾筆記本的馮博言。
馮博言動作一頓，抬頭看他：“怕你傷心唄，被人攆出課室多丟臉啊！”
“嗬，我都不怕丟臉。”
“我怕。”
馮博言說著又低頭整理筆記本。
“要是你傷心了，我還得哄，倒不如直接幫你回答問題，大不了一起出去。”
聶敏昀無聲笑笑，看著他的劉海垂下來，遮住他俊逸的臉頰，便不禁抬手，拂了一下，“你頭發長了。”
“是嗎？”馮博言說著抬頭，抬手摸了一把頭發，“行吧，找個時間去剪一下頭發。”
聶敏昀微笑：“要不，我幫你？”
“額。”馮博言心頭一梗，王子殿下幫他剪頭發？說實話，他很怕哇！他還想拯救一波自己的發型和形象啊！
“算了，開玩笑的。”
“沒、沒事啊，你喜歡剪就剪吧！”反正要是剪不好看了，就去店裏修，大不了弄個寸頭就是了。
結果，聶敏昀那剪頭發的手藝，就是跟想象中的那麼差，毫無懸念，沒有奇跡。
馮博言看著自己參差不齊的頭發，以及鍋蓋頭的劉海，再也忍不住，抬起兩手，捂住自己的臉：“我……我……我嗚嗚……”
“你……”聶敏昀看著他。
“我……很感動……”馮博言哽咽了一下，“很感動。”
他擦了一下眼淚，整理了情緒，轉頭看聶敏昀，“剪得挺好的，我挺喜歡，你的手藝還行。”
聶敏昀看他，眉頭皺了皺：“可我覺得好像很醜。”
馮博言搖頭：“不醜的不醜的，挺好，挺好。”
“嗯。那就好。”聶敏昀點點頭，“那往後要我承包你的頭發嗎？”
“啊？”馮博言驚訝。
看到聶敏昀那臉，馮博言頓時點頭：“你喜歡就行，我沒有問題。隻要你不覺得浪費你時間就OK。”
“沒有浪費。”聶敏昀笑了，“我很開心。”
“那就得了。”馮博言跟著笑了笑，“不過，明天我要找個時間去店裏修一修，不是說你剪得不好，是要去做個頭發保養。你要是想和我一塊兒去，就一起去吧！”
“可以。”聶敏昀點頭。
馮博言心底暗暗鬆了一口氣，真的太難了嗚嗚，等這家夥徹底治愈了，他就不慣著了嗚嗚！
當然，這句話很快被他拋之腦後，並且在慣著聶敏昀的路上越走越遠。
第二天上課的時候，聶敏昀依舊在馮博言的旁邊睡覺，馮博言依舊認真聽課。
他特意用摩斯將頭發梳成大背頭，這才掩蓋了被聶敏昀剪成狗啃的鍋蓋發型。
洛伊絲·埃丁頓看到聶敏昀睡覺也沒有再說什麼了。
下了課之後，馮博言還被叫去科研，聶敏昀不得已在外麵等。